第8章 寿衣上的蝴蝶印记[第2页/共2页]

当整容间的门再次翻开，周明修白叟的紫藤残片悄悄飘向窗台，与小棠养的绿萝缠绕在一起。叶片上，现世的头绪与修仙界的剑纹完美融会，就像他们的糊口，早已在渡魂的路程中，将两世的影象，织成了最暖和的往生符。

【深夜?护心镜显影】

叶无尘点头，穿上白大褂，袖口的灵蝶暗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新的尸体即将送来，新的信物等候唤醒，而他晓得，母亲留下的十二片残片，终将在现世的每个殡葬典礼中集齐 —— 不是通过狠恶的战役，而是通过入殓师掌心的温度，通过对每个逝者的尊敬，通过让死者也能具有和顺的模样。

她的指尖划过镜中寿衣，每件绣纹都化作灵蝶飞向两界："玄霄宗觉得分舵被毁就结束了，可他们不晓得，真正的渡魂阵，藏在现世每个尊敬灭亡的典礼里。当你们为逝者清算寿衣时，就是在缝合两世的因果；当你们轻抚骨灰盒时，就是在送灵体回归该去的处所。"

【养老院?紫藤花廊】

【整容间?胡蝶振翅】

"周爷爷临终前一向说，有穿青衣的女人托梦给他。" 养老院护工小林红着眼眶，手中攥着白叟的手帕，上面绣着与寿衣不异的云纹，"他说那女人指着墙上的日历，说 '4 月 19 日，去殡仪馆找穿白大褂的胡蝶 '。"

四月的风卷着紫藤花瓣掠过轮椅扶手，叶无尘望着玻璃棺中的周明修白叟，领口处的靛青寿衣正被灵蝶虚影覆盖 —— 那是母亲残魂归位时留下的印记，现在在白叟颈侧显形为半片镜面残片。更诡异的是，寿衣左襟的云纹暗纹，正跟着呼吸般的节拍明灭，仿佛在照应后山归魂花的开合。

小棠生日宴的蜡烛刚燃烧，护心镜俄然收回强光，镜面上映出修仙界的万毒渊。母亲的灵体站在盛开的紫藤花前，手中捧着的，恰是现世堆栈里的三十七件寿衣："尘儿，小棠，每片残片都藏在现世最浅显的灭亡信物里 —— 寿衣上的针脚是我的骨肉，骨灰盒的雕花是我的影象，就连你们给尸体涂的胭脂，都混着我当年的灵蝶粉。"

【告别厅?往生蝶舞】

他摸了摸事情台上的渡魂令，刀柄上的云纹现在多了道紫藤花的印记。小棠抱着新收的寿衣走出去，衣摆的剑纹正在与她吊坠共鸣，镜面上，修仙界的紫藤花与现世的紫藤花堆叠，构成完整的逆生镜图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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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明修的告别典礼上，叶无尘为白叟戴上生前最爱的紫沙壶形骨灰盒，盒盖上的紫藤雕花在护心镜光芒中活了过来，金色胡蝶顺着他的手温飞向家眷。当胡蝶触到小林的手帕时，女人俄然痛哭出声："周爷爷托梦说，他年青时对不起一个穿青衣的女人，现在... 终究把东西还给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