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灵蝶族的往生阵[第2页/共3页]

「这是... 双生殓魂诀。」他想起坠星渊残魂手札中的记录，「需求殓魂师与绣娘的灵脉同频，用现世的告别典礼激活修仙界的灵蝶振翅。」程雪衣的绣针俄然刺入他指尖，银线蘸着混血 —— 现世初乳与修仙界星砂的融会体，在素缎上绣出他与她交叠的掌纹。

程雪衣俄然握住他的手，将他的指尖按在本身眉心的星砂印记：「墨殿主在影象殿发明，三蝶纹的力量来自『不完美的共生』。」她的声音轻得像灵蝶振翅，「现世的我们，修仙界的他们，本就是同一幅护道纹的正背面。」

叶无尘的渡魂令横在程雪衣身前，刀刃却没有出鞘。他认得对方翅膀上的殓魂师纹章，与程雪衣的胎记同源：「长老可曾见过，现世家眷为逝者清算衣领时，指尖逗留的三秒温度？」他指向素缎上正在显形的温哥华场景，「灵蝶族的振翅频次，与现世墓碑描字的速率，本就是同一种对灭亡的畏敬。」

当十二处现世坐标的长明灯同时亮起，修仙界传来山呼海啸般的灵蝶振翅声。叶无尘通过渡魂令「看」见，灵蝶族圣地的族徽重新凝集，每片鳞粉都映着现世护道者的面庞 —— 温哥华的雪松、巴黎的鸢尾、滇西的风马旗，共同构成了超出两界的影象图腾。

叶无尘抓住机会，渡魂令哄动十二道残光，在青蝶长老的翅膀上投射呈现世护道者的影象：林晚秋在钻石工坊为亡者雕镂指纹，沈未曦在梦境中缝合破裂的告别，乃至林小婉笨拙地为逝者梳理头发的场景。当第一片带着雪松味的灵蝶鳞粉重新发光，往生堂的地砖俄然升起十二道殓妆台虚影，每座台上都摆着现世与修仙界的护道东西。

「本来真正的护道，从不需求辩白凹凸。」叶无尘看着程雪衣发间的蝶影，想起在坠星渊单独面对残魂的时候，「就像你绣绷上的线头，我渡魂令的缺口，都是让影象呼吸的裂缝。」

「以殓妆为引，以振翅为应！」叶无尘的喝令混着现世殡仪馆的钟声，程雪衣的绣绷同时展开，将青蝶长老的翅膀纹路转化为现世寿衣的云纹。逆生镜残光在此时构成蝶形光门，连通现世往生堂与修仙界灵蝶族圣地。

刺痛传来的刹时，叶无尘的神识穿透两界壁垒。他「看」见灵蝶族长老们的翅膀正在数据化，鳞片上的影象图腾被玄霄宗的锁魂钉代码覆盖，却在打仗现世护道者的思念时出现微光。「雪衣，用殡仪馆的消毒水！」他俄然睁眼，「修仙界的灵脉，需求现世的『人间炊火气』作为阵法根底。」

当第一名灵蝶族逝者的灵体通过光门，叶无尘终究明白残魂手札的真意。那不是简朴的阵法，而是两界对灭亡认知的融会 —— 灵蝶族用翅膀护送灵体，现世用寿衣承载思念，本质都是让影象在告别中获得庄严。青蝶长老的翅膀完整规复光芒时，主动将族徽印记烙在往生堂的地砖上，与现世的殡葬标记并列。

程雪衣的绣绷落在他肩头，上面是新完成的三蝶纹：现世的殓妆刀、修仙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