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坠星渊底的殓魂刀[第2页/共2页]

叶无尘昂首，瞥见她发间的蝶形发卡闪着微光，俄然想起骨瓷台上的半片残片。他将护心镜残片递给她，指尖划过她掌心的薄茧："雪衣，我终究明白，渡魂令最重的不是刀刃，而是刀柄上，你为我系的星轨丝带。"

程雪衣愣住，发明他眉心的蝶影印记多了星砂流转，就像坠星渊的灵脉，终究学会了现世的呼吸。她俄然想起手札里的话，轻声说："墨殿主在影象殿发明，三蝶纹的终究形状，是现世的眼泪、修仙界的星光、另有... 独行者的孤傲。"

"玄霄宗寻求 ' 完美灵脉 '，而我们坚信，灵脉的韧性源于影象的瑕疵。" 老者的虚影逐步透明，"就像现世的殓妆，总要留一道未补完的眉形，让家眷能亲手描上最后一笔。"

这些笔墨像一把钥匙，翻开了他被乱流压抑的神识。他 "看" 见逆流层的灵脉本质 —— 那是两界影象的交汇处，现世的殡葬典礼与修仙界的灵蝶振翅在此碰撞，构成伤害的影象旋涡。

逆流层的灵脉乱流俄然静止，统统锁魂钉虚影在指痕纹前崩解。老者的残魂暴露浅笑："终究明白了吗？真正的殓魂术，是让修仙界的灵脉，记着现世每一次哈腰的温度。"

当指尖触碰到骨瓷台面，无数残魂虚影从星砂中涌出 —— 他们身着玄霄宗服饰，却在袖口绣着与程雪衣不异的蝶形纹。为首的老者捧着开裂的护心镜，镜面映出叶无尘母亲的面庞："吾乃玄霄宗初代殓魂师，三十年前被封于此，护持坠星渊的灵脉均衡。"

返回现世的引魂路上，叶无尘抚摩动手札上的笔迹，俄然明白为何程雪衣总能在绣绷前堕泪 —— 因为真正的护道者，必须学会在孤傲中承载影象的重量，就像现世的殓妆师捧着逝者的遗照，修仙界的灵蝶族编织亡者的翅膀。

深夜的殡仪馆整容间，叶无尘对着现世的殓妆镜，将修仙界的星砂混入殓妆粉。渡魂令在镜面上划出双界护道纹，镜中映出坠星渊的灵蝶，翅膀上绣着现世家眷的手写悼词。

俄然，骨瓷台的胭脂盒收回微光，闪实际世温哥华的场景：林小婉正在用星砂殓妆粉为逝者描眉，伎俩笨拙却带着朴拙。这个画面如同一记重锤，敲开了他被修仙界灵脉法则束缚的思惟。"对了！" 他猛地站起，"现世的护道从不是完美的技术，而是带着体温的笨拙。"

当第七次被锁魂钉虚影击退，叶无尘背靠骨瓷台坐下，渡魂令垂在膝头。他想启程雪衣在现世绣绷前的侧影，想起墨波纹在星砂矿脉说的 "灵脉需求呼吸的裂缝"。"本来单独护道，才是真正的验心石。" 他喃喃自语，指尖划过渡魂令刀柄的星轨丝带 —— 那是墨波纹在矿脉别离时系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