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β－479（可能引起不适，这章谨慎观看）[第2页/共2页]

“精力病院的来了，快拍快拍！”

闪光灯在四周八方炸开，像无数根银针扎进他的视网膜。他闻声金属碰撞的脆响，余光瞥见三个穿戴红色防护服的人正分开人群，手里举着长杆抄网——那网兜在阳光下泛着寒光，边沿缀着锋利的金属钩。

“精力病人！快看！”

他的肌肉刹时绷紧，身材比思惟更快地做出了反应。一个矮身从两名围观者之间的裂缝钻过，手肘偶然间撞到了谁的肋骨，身后立即传来痛呼和谩骂。

三个穿戴红色防护服的人正扒开人群，手中的长杆抄网闪着寒光。墨渊的指节发白，把大衣裹得更紧了些。他能感遭到硬物硌在肋骨上的痛感——那些是他与畴昔天下仅存的联络。

“哈哈哈精力病当手榴弹呢——”

“这……这是……”白月魁的镜片后，瞳孔狠恶收缩。她的专业素养让她刹时认出了这类非常状况——但实际上这类药剂早该被全面烧毁了。

“队、队长...”他的声音变得又软又黏，“你的眼睛...真都雅...”

“抱着褴褛当宝贝呢！”

“拦住他！”

三个穿戴防护服的壮汉正相互撕扯着对方的礼服，面罩倾斜地挂在脖子上，满脸潮红地喘着粗气。一个年青警察跪坐在地上，眼神迷离地摩挲着同事的小腿。更远处，几个举动手机直播的年青人正瘫软在墙边，面色古怪地扭动着身材。

墨渊回身撞进一家咖啡馆，怀中的大衣扫落了整排马克杯。瓷器的碎裂声中，有人惊叫：“我的拿铁！”

“看阿谁疯子！”

墨渊没有转头。他闻声身后传来布料扯破声、粗重的喘气声、另有此起彼伏的“不要”“停止”的哭喊。但这些都与他无关了。他撞开后厨的消防门，冲进阳光刺目标街道。怀中的破大衣里，最后一枚铜弹壳正贴着他的心口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