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佛珠[第4页/共4页]
露生拿胳膊肘撞他。
这几天南京下起春雪,好轻易比及个晴日子,求岳和露生两个一起,去栖霞寺给金忠明烧头香。两人披星戴月地去了,本来筹算烧了香就返来,谁知寺里的小沙弥格外热忱:“施主天未明就来礼佛,该当是没有效过早餐,素斋如不嫌弃,就用一些吧。”
露生捂他的嘴:“阿弥陀佛!菩萨看着!你细心嘴上长个疔。”
“去天津,找我阿姨。”萱蕙明快地笑了, “我姨夫在天津开了一所病院,我去那边,跟我表姐一起学习。”
面前这位大师穿得很简朴,赭色僧袍,没有法衣,只在脖子上挂了一串杨木佛珠,也是极平常的。只是他通身高低都有一股温馨暖和的气场。他进门就盯着金求岳,几近是重新到脚地打量了一遍。
“你爸会不会再抓你返来?”
这话说得金总内心好不受用,凭甚么只要本身有,露生没有?说白了还不是看在金忠明的面子上。又听他说“镜花水月”,感受不大吉利,内心更不欢畅。
他叫求岳“小施主”,这就是和金忠明是故交的意义了,金总心中镇静,嘴巴放屁:“大伯好。”
法师浅笑起来,捻着佛珠道:“这是随缘的事情,有与没有,都是一样的。”说着,他着意看了露生一眼:“花容月貌,都是镜花水月,施主的福分是本身修来的,平日如何,今后也如何就是了。”
金忠明转动眼睛看他。
金求岳很想奉告他,他并不是他的孙子,但话到嘴边,又感觉毫无需求。他向来没有获得过真正的亲情,而他现在妄图这份豪情。
法师起家道:“二位施主如果诚哀告福,不如再去罗汉堂跪一跪经。”
“……大师好。”
金忠明烦死了,嘴也闭上了,他叹不了气,从嘴角上沫出一个泡来。
金总不敢冒昧:“寂然大师好。”
金总脑筋进水,直接问出来了:“大师,我命如何样啊?”
大和尚安好道:“素斋简薄,小施主还用得惯吗?”
金求岳:“哎!错了!别掐耳朵!”
金忠明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