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云游山腰不二家（下）[第3页/共3页]

眼神有些许迷离，神采落寞又有些难以辩白，一时候我竟就看得痴痴的，在幡然觉悟的时候，却又低下头来。――如许的人，是不能随便轻渎的，就连看一眼，都是一种无上的幸运，是一种由心而生的感激涕零。

我见过很多种人来小巧湾，和洛阳酒楼见到的近似的，就是腰缠万贯的地主，翩翩高雅墨客，斑斓娉婷的蜜斯，年老崇高的妇人，但是这些人都不能吸引我的视野，我总感觉在江湖里保存，就应当有江湖的气味，那些人身上有太重的世俗味，有太重的都城味，罕少有江湖味。

黑曜石般深幽的长衣，似是丝绸般流利，又似绸缎般富丽，好像罗纱般华贵，仿佛绫绢般美好，看不出是甚么布料制作的，但是穿在她身上，却有把统统布料的长处都穿的淋漓尽致的感受，傲视生非。黑衣上镶的大红如泣血残阳般素净色彩的窄细花边，给玄色的单调又沉重的穿着，平增了一分贵气三分奥秘与五分文雅……玄色的马靴穿在如许一个如梦似幻的女子身上，又让女子的身份更加难以推断，如许的人间美人不似凡尘有。

有一夜吃晚餐的时候，因为只剩下我和钱掌柜两小我，其别人都接待客人去了，我就猎奇地问钱掌柜，为甚么会俄然来那么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