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四十七 同桌共坐,故人已不识[第1页/共2页]
不过天生万物,存在便是事理,其他三门自也有其独到之处,只是分歧适从小便受佛道儒熏陶教养的中原人习练罢了,刘火宅寻道之初,便定下了拜师挨次,武当、少林,而后是天涯天涯的清闲派,只是最后一步还未成行。
不是普通多,更加不是碎嘴,或许是文人通病吧,话虽多,句句有据可查,一旦引经据典开来,顿时就如那长江流水,连绵不断,又似黄河滚滚,一发而不成清算……
用个词来描述其人其情其景最是贴切——目无余子。
“极好?会说这联极好,那必是学问不到家啊,能中进士的怕是一个都没有吧?”紫杉青年点头晃脑的道,“诗云君子好逑这句没有题目,子曰食色性也?食色性也谁说的?那是告子说的,告子也算子?那李子、桃子、杏子都该立品文庙了……”
列缺鸣点头,夹了几个花生米入口:“我是为年余来的几桩毒案来的,你们清闲派莫非充公到动静?”
逛青楼带女眷,跟刘火宅如许的铁公鸡是一样不受欢迎的。
列缺鸣,姓列,名缺鸣,字无声,聋子的称呼如何来的大师都懂的,不过刘火宅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劈面这般称呼他,且他还不愠不火。
死墨客,臭墨客,油嘴滑舌,油腔滑调……虽对墨客不满,马屁毕竟拍的极到位,南宫铃面上还得挤出几丝笑意,但仍旧点头:“不去!”
只是瞬息,刘火宅就听他从告子说到了孟子、墨子,将告子在墨子诸徒中的位置,在《孟子·告子》中的记录娓娓道来,逐字逐句分解,这报酬何当不得一个“子”字,只把两个把门的说的面色如土,恨不能抽本身两嘴巴,让它犯贱。
这陆嘉与列缺鸣本来是极熟的。
陆嘉有些犯难:“都不去吗?牡丹花会,龙门石窟,白马寺……除了这几桩,洛阳别的几景虽也不错,终是差了一截……要去那里呢?哦,对了!铃mm,有个处所你必然喜好,慧心……”
带女人逛青楼不必然没油水可捞,但也要看环境,面前的三人组仿佛是另一种环境,把门的早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毫不客气。
其他三家论功法层次是涓滴不逊的,但若论起门派秘闻,则就差一些了。
“我要解手。”南宫铃卤莽的打断了陆嘉,起家便走。
“聋子,你如何来洛阳了?且不是第一次来这了?把门的话我可都闻声了。”走了南宫铃,陆嘉换一幅神情,对着列缺鸣挤眉弄眼。
列缺鸣,武当山太乙宫弟子。
师兄?对了,南宫老头说过,这南宫铃在武当山学道,理所当然便是列缺鸣的师妹了。
“又来了……”南宫铃神采非常古怪,一种说不出的无法。
实在听不得这陆嘉把话说完,刘火宅先出来了。
若说发源远流长、道学正宗,便止有三家了,中原的少林、武当,以及江南的清闲派。
坐下没多久,香脆的花生米没磕得几颗,有三人被大茶壶引着来到刘火宅的桌。
刘火宅扭头子视南宫铃一起走向何五爷,情知这女子又要玩花腔。
“你这酸丁,多少读书人来了,都夸我们这幅春联极好,好的紧呢!”紫杉青年的话,让两个把门的不干了。
刘火宅曾对冬雨讲,见过一人,被十余人围殴,却死战不退,震爆了一人眼球,咬掉了半只耳朵,生生是将十几人吓的屁滚尿流再不敢挑衅,说的就是列缺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