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醉酒[第1页/共3页]
将军引着我们在正厅坐下,小丫环奉上了茶水。寰说:“冒昧拜访将军,实在是为了郭将军的一件家事而来。”将军略微一怔,放动手中的茶杯说:“哦?叨教是甚么事?”寰说:“可否能请郭夫人出来?”
我拿起手中的酒杯,想着徒弟不答应我再喝酒,难堪了起来。寰说:“不能喝,就不要勉强了。”已经微醉的将军听了这话非常不乐意了,说:“哎!这酒必须喝,不然就是不谅解老夫了。”我只得端了酒杯抬头喝了。
我白了他一眼,“谁要你管!”只听将军哈哈笑了几声。我又喝了几樽,便感觉想睡觉了。也不管其别人,便趴在了桌上。
黎韵走到我身边,拉着我的手走到将军和郭夫人身边说:“这是我的结拜姐妹,如果没有秋贤,我便见不到父亲母亲。”黎韵拿起脖子上的金锁说:“这个金锁还是秋贤出钱赎回的。”将军点了点头对一个小厮说了几句,那小厮便出去了。
将军看着黎韵眼睛有些潮湿说:“快到爹爹这里来!”黎韵像是在梦中一样恍恍忽惚的走到将军面前,跪在将军膝下。将军老泪纵横的拉起黎韵,黎韵笑下落下了泪。不一会儿又有郭夫人拉着黎韵的手欣喜的抽泣,一面又问着黎韵之前的经历,现在住在那边等等。黎韵一一说着,又引得郭夫人哀痛了起来。
寰说:“黎韵,把你的金锁给将军看一下。”黎韵从脖子上解下金锁,缓缓的走到将军面前,一个小厮托了盘子走上前来,黎韵把金锁放在盘子上后,退了返来。将军拿起那块金锁,细心的打量着,前后看着,摸着那虎头。
我倒出几颗朱红的丸药,含在嘴里,苦的舌头都卷了起来,端起茶壶猛灌了几辩才好了点。把那药扔给了寰,骂道:“这是甚么东西。我可不要。”只觉的胃里垂垂暖了起来,头痛也减缓了很多。固然药苦了点,但结果还是不错的。
(五十)
将军家的酒的确是好酒,甜甜、绵绵的不辣口,我又喝了几樽,感受脑袋有些晕乎了起来,脸上热热的,听着他们说话,咯咯的笑个不断。
比及酒菜上桌后,我们便坐了下来,轻风吹拂着水面,出现微微的波浪,看着水面表情也变的安静了很多。将军举起手中的酒杯说:“感激殿下,感激秋贤女人,老夫也不再多说,先干为敬。”一仰脖子喝干手中的酒,复又斟满。
我拉着她的手说:“和你成为姐妹的那一刻起,我就想帮你实现你的欲望的,现在实现了,我便要走了,你要好好糊口。”说完便要走,黎韵拉着我的手不松开。寰也站了起来。将军忙起家拱手道:“老夫是粗人,是老夫冒昧了女人了。请女人看在黎韵的面上,临时留步。老夫摆上宴席,接待殿下和女人,略表老夫的敬意和歉意。”
郭夫人说:“固然丢了黎韵,但我还是驰念孩子,即便是有了芙蓉,也不能抹去黎韵的职位。”黎韵又抱着郭夫人哭了一回。
郭夫人看着我说:“多谢女人,如若不是女人,我怕是死之前都见不到我的女儿了。”我服了服身子说:“夫人客气了。我们是姐妹,就应当相互照顾,相互搀扶。我只是尽了本身的心,并没做甚么。”
一个小女人伶牙俐齿的说:“这里是洛溪宫。”这是甚么意义?我又回了皇宫了?“洛溪宫是甚么宫?皇宫里的一个宫殿吗?”几个小女人听了我的话笑了起来,阿谁伶牙俐齿的小女人说:“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