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印神古墓1[第2页/共5页]
这一招刁钻阴狠,乐之扬一边后退,一边伸出短棍,点向敌手足踝上的“三阴交”。
乐之扬挥笛之时,短棍点中了竺因风的足踝,借他腿上之力,一个跟斗向后翻出,落地时定眼看去,只见竺因风面红如血,两眼发直,蹬蹬蹬退了三步,蓦地一声狂吼,捂着小腹疾走而出,转眼之间,就消逝在了树林深处。
席应真看他一眼,淡淡说道:“连你们都骗不过,又如何骗得过阿谁和尚?”
席应真点头说:“大和尚能屈能伸,不是愚顽之辈,他有伤在身,不肯跟我照面。”
“席道长,你如何了……”乐之扬仓猝扶起老道,但觉他身子颤抖,有如风中枯叶,正要扣问,忽听席应真牙缝里迸出字来:“扶我……出来。”
叶灵苏大吃一惊,叫道:“如何会呢?”席应真沉着脸,又把了一会儿脉,点头说:“不是‘逆阳指’,但他冲脉之间,却有一股少阳之气,公开逆行,横冲经脉。”他盯着乐之扬,眼里闪过一丝忧色:“小子,你和竺因风比武,他的掌力可有甚么古怪?”
乐之扬说道:“长江我见过,黄河么,只传闻过,但没有亲眼瞥见。”席应真说道:“江也好,河也罢,均是发源西方不毛之地,流经万里,同归大海,江河一旦入海,其水更广,其势更强,这就叫做合久必分、分久必合。”
乐之扬心抢救人,不暇细想,跟着又吹《阳维调》和《阴维调》。开初很有停滞,或许精诚所至,真气忽又一窜,从“阴蹻脉”流入了“阳维脉”,再由“阳维脉”钻入了“阴维脉”,今后以后,停滞渐少,真气接二连三地通过“奇经八脉”,统统看似顺理,只是有一样不敷,那就是真气越来越热,吹到《冲脉引》时,经脉似要燃烧起来。
直到此时,明、竺二人才还过神来,定眼看去,席应真板着面孔,缓缓站了起来。
三人当中,老羽士鲜少脱手,但倒是其他二民气中支柱,明知现在迟早会来,但是当真来到,仍如天崩地塌普通,两人面面相对,神采均无赤色。
老羽士积威地点,竺因风不敢冒然行事,仓促回报冲大师。一行人赶到洞前,忽又闻声乐之扬的笛声,顿时疑神疑鬼,均想席应真如果旧病复发,乐之扬为何另有吹笛的雅兴,这此中或许另有隐情。
指尖还没触及衣衫,冲大师忽觉不对,抬眼一看,骇然发明,席应真双目陡张,长眉挑起,右手刷地探出,轻飘飘地向他胸口拍来。
乐之扬望着林中,心子突突乱跳,刚才死里求活,统统窜改都出于本能,回想起来,右手木棍用的是“武曲式”里的“火木透明”,左手玉笛用的倒是“飞影神剑”里的一招“羚羊挂角”,他情急自救,偶然中使了出来,不想一剑奏功,竟然伤了竺因风。
这两人不顾身份,逃得如此之快,大大出乎席应真的料想,正要追逐,忽见乐之扬靠着墙壁,神采痛苦,当下扶住他道:“如何?你受伤了?”
顷刻间存亡立现,乐之扬右手挥棍,左手一摸腰间,刷地抽出玉笛,他想也不想,向前送出。这一剑并非“奕星剑”中的任何一式,灿烂电闪,大大出乎竺因风的料想,但觉小腹一痛,已被玉笛点中。此时候,他的内力一大半都在“三阴交”上,胸腹之间甚是空虚,玉笛点中之处,真是痛彻脏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