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那道士吟了两首[第2页/共3页]
更愁闷的是,被骂了还不能还口,因为在这么多花魁娘子面前,人家没招我们没惹我们,是我们死缠着让这厮作诗的,现在被人家以诗打脸了,这能怪得谁去!
顾鹏振、查怀仁等有磨难言,其他矾楼女娘也只是掩口笑着,只要他身边那位帮闲是受他雇佣拿人为的,不得不给他细声解释道:“这诗好天然是极好的,只是讽刺世人太毒了些。”
最毒的还是他写的是螃蟹,螃蟹还真就是如许,他骂了人却叫人还不了口,谁敢还口就是自认本身和螃蟹一样心机叵测,难逃灭亡,你说这诗毒不毒?”
“讽刺人?这不是说螃蟹么,那里讽刺人了?”瘦子大声道。
“那羽士当日……”
他才不信林大哥会随随便便作一首打油诗,既然这么说,较着是意有所指,说不定就是要以诗打脸。
更让他们愁闷的是,这统统竟然还是本身强拉这林冲求来的,除非在场的哪位才子能当场再写一首,将脸反打归去,不然明天这事传出去,这丑就出大了。
顾鹏振与查怀仁对视一眼,脸上暴露不觉得然的神采:很平常嘛,不过出自一个粗鄙军汉之手,倒也可贵。
林冲淡淡道:“没错,《定风波》确切是林冲幼年时听一游方羽士苏东坡所作,但这首《螃蟹咏》倒是林冲本身所作。”
“酒未涤腥还用菊,性防积冷定须姜。”
“好啊,真是好诗,好诗啊!”
众才子故意想看林冲到底能写出甚么来,又放不下脸,只好呐呐的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采别提多丢脸了,幸亏玉钏儿在中间看着,半晌以后,将林冲所写一句一句的念了出来。
却说这一声宏亮的喝采,顿时使得大厅的氛围更加难堪了,连带玉钏儿在内几名女娘已经忍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其他众才子一见喝采的是他,也是哭笑不得,憋的脸都红了。
世人悚然一惊,尼玛,这厮竟然要现场临时作出一首诗出来,还是《螃蟹咏》,莫非他还想借诗讽刺我们,骂我们是螃蟹?
不止玉钏儿,就是桓逸也目瞪口呆看着林冲,他本来想着林冲最多把《望江南》拿出来,没想到现在竟然要作诗,并且还是送给诸位文士。
林冲感觉这首《螃蟹咏》挺好懂的啊,如何这货竟然这么欢畅的大声喝采?
林冲笑了,驯良可亲道:“不知这位兄台此事从何人处听来?”
因而深受打击的刘伟雄就想着每天跟这群文人才子混在一起,沾一沾他们身上的文气也好,如果运气好碰到一两首绝妙好词还能拿到官家那边去显摆一下,刷刷存在感。
桓逸本来见到这群小丑有些活力,但这时却只感觉欣喜,赶紧跟了过来;玉钏儿也非常猎奇,一起跟了过来,和桓逸两人一左一右站在两旁,林冲沉吟了三四秒,笔锋落下:“恰好见到诸位才子所食的螃蟹,一首《螃蟹咏》送给诸位!”
小瘦子还不放心,又问:“那……那你为何要对人说那甚么《定风波》乃是一游方羽士所作?”
林冲蘸了下墨汁,笔锋在半空中停顿了两秒,仿佛在构思诗句,世人睁大了眼睛,倒想看看这个粗鄙的军汉,到底能写出甚么诗来。
刘伟雄愣了一下,随后道:“你,林兄弟你不是说那那首《定风波》乃是羽士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