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9章 两本笔记[第3页/共3页]
我当时固然年纪仍不大,顶多也就是个半大小子,但我却晓得这颗宝珠是庞良章他弟弟用命换来的,以是说甚么也不敢要。
就这么的,我们哥俩借着酒劲上去两个打七个,这架打的那叫一个过瘾啊,军大衣也扯破了,头上也着花了,对方还亮了军刺,但还是被我和罗爱国干趴下了。
我这一分开通河县二道沟,就真的再也没归去过,等我十五岁的时候,家里传来了动静,说庞良章过世了,死在家里没人晓得,本身穿的寿衣,是我奶奶发明后,找人帮手摒挡的后事。
在我们阿谁年代,玻璃球就算是最好的玩具了,当时也是没人跟我玩憋的慌,我就拿着这半罐子玻璃球去找村里的小孩,给他们每人发了几颗,大伙总算是玩了起来。
同年6月4日,张大帅乘火车到皇姑屯,中了日本关东军的埋伏,被炸成重伤,回到奉天府邸不治身亡!
我为甚么要说这个故事是庞良章讲过最实在,也是最古怪的故事呢?
因为他兄弟用命换来的那颗珠子,我小时候亲目睹过!
临分别的那天,哥俩坐在小饭店里是捧首痛哭啊,那天我也是喝高了,我搂着罗爱国的肩膀,眼圏发红的对他说:“骡子,明天这顿饭吃完,咱哥俩可就要拆伙了,等哥们我在黑龙江那边站稳脚根,当上军区司令,我就把你接畴昔,到时候你给我当参谋长。”
“嘿,贫吧!我就问你炮兵连炊事班班长如何了?”
一条道是家里拿钱接茬上学去,第二条就是下军队熬炼去。
张大帅一死,手底下兄弟分崩离析作鸟流亡,当时独一张学良将军一人独挑大梁。
我们哥俩从小在一块,没少揣摩周边的人,乃至于厥后大人们瞥见我们哥俩,都感受非常头痛。
但我这小我从小怀旧,我住二道沟四年,喊了庞良章四年爷爷,他现在不在了,以是他的东西我是格外珍惜!
那年夏季我和罗爱国跟人打斗,启事是一个女人,当时哥俩都十八岁,恰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罗爱国在滑冰场相中了一个西北的女门生,又不敢跟人家剖明,就每天拉着我陪他去滑冰场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