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雨夜会[第1页/共2页]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女人这一招斗转星移鄙人领教了。”肮脏汉移形换位,疾如旋踵,转而间已入屋内拔剑出鞘。
夜雨淅沥,肮脏汉轻笑一声,两指相扣,借着雨珠弹射而出。
幽幽雨夜,崎岖山道正有两道人影,齐齐朝山顶古祠而去。
“锵!锵!”两声清脆,女子皓腕一颤,剑锋微斜,身子也跟着向旁倾倒。
两人身姿高挑,穿戴玄色大氅,头戴玄色毡帽,帽沿极宽,戴得很低,掩住了脸孔。
两个娇媚女子深夜上山,耐人寻味,也令人起疑。
一起走来,踏过结霜的山泥,径直走到面前,屋内得人应道:“何人来此?”
另一名不显山露水的女子急是上前搀扶,提示道:“姐姐,此人能化雨为剑气好不简朴,不如让mm助你。”
“尊驾既已胜了长辈,如需措置,悉听尊便。”
说罢,他便叮咛部属进入酒馆,将伤者送出,亦不再寻求,一场酒馆肇事,就此停歇。
但灯光动摇,却还是照出帽沿暗影下的嘴与颔。
另一名女子并没有卸帽,乃至将帽沿压得更低,讳饰得极处无缝,令人顿生奥秘之情。
“大王礼贤剑士,更尊剑士。想当年秦国欲兼并我赵国,若非剑客以一敌百之能击退秦军,我赵国早已灭亡。现在又临兵荒马乱,烽火连天之年,若不保住这些剑客,又如何对抗各国强兵呢?”老兵头恳恳说道。
“姐姐谨慎!”
冬夜的夜雨冰寒砭骨,特别是在雍凉城西的白骨山。落寞的山岭,倾斜的石径,巍巍山脊险如深渊。单听此山之名就足以令人不寒而栗,又见雨夜阴沉,不知有多少冤魂盘桓在此。
门外皆无回应之声,屋内得人将门开启,幽幽烛光将三小我都映照而出。但见这古祠内所卧之人恰是今早于城中肇事得肮脏汉,但他面前的两名黑衣客还是毫无端倪。
女子微怔赶快持剑揖道:“是长辈败了,未就教尊驾高姓大名。”另一名女子亦是赶快上前施礼。
“大人,为何不将这厮拿下?”年青的兵士咬牙谛视着肮脏汉拜别的背影,心头忿忿不平。身边资格较老的兵头却拍了拍他的肩头,道:“你刚入军不久,天然不知剑客于赵国以内职位但是不凡。”
肮脏汉笑着摇首:“两位女人亦看到鄙人妆容,鄙人知名无姓,不过城中浪迹人士,尊驾之称实不敢当。”
一声清脆,是剑入鞘的声音。肮脏汉举头拜别,闻风赶来的兵士距他不过五尺,却无人敢上前扣押。
但见此中一名女子伸出一只乌黑的手,文雅脱下头上的毡帽,洒落珍珠雨露,本被束在帽里的长发如瀑垂落,掩住半边容颜,却亦能清楚看清别的半边面庞,秀眉凤眼,明眸含水,这半张脸生得已是极美,只不过她嘴角不经意间掠过的一抹含笑,却令人有种冰冷阴寒的感受。
她方才站稳身子,那肮脏汉亦不知何时来到身前,剑未出鞘,鞘却已抵至她白净脖颈之间。
只听清脆声响,他的剑已入鞘,一股剑气横削而出,势如破竹。女子避而不及,只得挺剑呼应,却难敌刚猛剑气,全部身子如断弦纸鸢向后倒飞而去,双脚在水泊中划出丈许,斗转内力方才稳住身形。
脱下毡帽的女子终究开了口:“早闻赵国囊天下剑豪,我姐妹二人原是负命在身,却于城东酒馆偶见中间剑术,彻夜特来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