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肉包子[第1页/共2页]

“嘿嘿，老先生，这包子乃人肉所制不假。前些日子有很多人买了包子吐了满街都是。”小乞丐道。

“唉呀！老夫怎就没看出来呢！”秦伯哀声叹道，旋即便仓促起成分开。

“喔？那怎无人去报官抓制包之人？”秦伯老眉紧皱。

乞丐们停了下来，那捂住包子之人拨了拨混乱的头发朗声道：“若非是人肉包子，原仆人怎会弃之与我？”

“你能晓得个甚？还是我来讲！”

倾城趁早也扮上了衣装与村中其他妇人守于门外，等候差吏挨家挨户的配送粮饷和手札。

“唉，当今天下虽是承平，可还是有着这些不幸人呐。”秦伯心生感慨。忽而闻声此中一名抱着包子不放的乞丐大喊道：“人肉包子有何可争！吃了人肉，谨慎恶鬼索命！”

秦伯一听，勃然大惊，呼道：“可知那农夫为谁？”

念妇人亦不识字，敬职业的差吏会为其朗读，当然也要收取呼应的酬谢。

“这位军士，我家夫君....”倾城碍于礼数，也是欲言又止。

秋是农家歉收之季，亦是军内发放军饷之时。大朝晨村头便来了军中派下的差吏，将征兵之人所获粮饷送于家中。村里出征兵士皆是农户，尚不识字，因此些许家书皆是由军中贤士代笔。

“怎会如此，当日我夫君但是随村里其他懦夫一同拜别的呀。但是这名录上遗漏了他？”倾城焦心不安起来。

差吏点头叹了口气，再次拿出那纸卷名册，仔细心细地查阅一番后斩钉截铁地回道：“夫人，名册中确无此人。”

“老夫这儿有两文钱，愿买下这个包子，但尔等须奉告老夫这此中颠末。”秦伯从袖中拿出两文钱撒于地上，那几名乞丐便疯了般冲上前来。

秦伯虽仅是无品亭长，但年过六旬在镇长多少有些人脉干系。托人几番刺探以后，也未得周良动静，这可令他这垂暮老者担忧坏了。

浑浊的老眼翻涌着泪水，秦伯哀声嚎啕：“周良啊！老夫就知你惨遭不测啦！”他拍着膝盖，哭喊声回荡整条巷口。

“只是诸督军乃朝廷六品官员，其夫人论身份职位都不敷以会和周良这个草根农夫树敌。那她为何要下此毒手呢？”秦伯暗公费解。

“恶鬼索命我才不怕呢！我都真快成饿死鬼了！”

差吏一字一句说得清清楚楚，由不得人半点思疑。可倾城还是将信将疑，草草见礼后便赴秦伯屋头去了。

见秦伯这般变态，乞丐们也是吓了跳，摆布回想了番便有人应道：“传闻是村庄里骗去征兵的，叫甚么周良....”

可见那顶着个银盔头帽的差吏路过倾城屋前只是看了两眼，便走开了。倾城一怔赶快追上前去叫住了他。

几名乞丐为了两文钱再次推搡起来，秦伯耐不住性子痛斥了声，打斗方才停了下来。

“周良。”

“诸督军？”秦伯皱紧眉头，当下便也想个明白了，这征兵之事不恰是由诸督军筹办的吗？本来征兵之事是假，由其夫人殛毙周良才是真！

倾城一听也是急了，回道：“此等大事作老婆的岂会记错呢？劳烦军士大哥再替民女细查一番。”

“军中无戏言，莫说一名出世入死的将士，就是一匹马驹也毫不会疏漏。若夫人不信，大可前去六十里外的渭河虎帐一看。这村里的征兵可都去到了那儿。若立有军功者将会调遣至鄱阳湖大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