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回 泄私愤贪官施淫威 救慈父书生告御状[第2页/共3页]
任务完成,如释重负。蒲盘考虑到蒲三爷、蒲林跟从本身忙活二十多天,辛苦非常,因而自备酒菜,邀二人家中小酌,以示酬谢。三人喝酒至晚,忽听有人拍门甚急。蒲盘仓猝前去开门,尚未看清来者何人,冰冷的铁链已经套在脖子上!,不容辩白,推推搡搡拽进县衙。
但是,丈田大事,圣命地点,还须按期完成。李县令不得不遵循百姓的挑选,用德高望重的蒲盘为督丈,掌管丈田事件。同时撤换旧班底,改用蒲三爷为“书算”,蒲林掌步弓,构成丈田班子。责令期限完成,造册上报。
现在,李知县怒冲冲坐在大堂上,见皂隶抓捕蒲盘归案,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问:“蒲盘,你可知罪?”
获咎了朱门大户,他们暗里给知县写信,告蒲盘的黑状。李知县本来就为妻舅麻帮办办砸丈田事耿耿于怀,又闻言《督丈词》出自蒲松龄笔下,在朱门大户的贿赂调拨下,把一腔肝火泼在蒲盘身上,不过,因为丈田任务吃紧,且蒲盘之罪查无证据,一时很难对他动手。
蒲盘说:“清单造册并非易事,全庄几百户人家,雇人誊写需求几天工夫,写完再到城里来刻印,每造一册,需资数十吊钱。此款本应县衙下拨,叨教李大人,你下拨一文没有?小人没法,只得挨家挨户集资筹款,仗义者慷慨解囊,鄙吝者推委迟延,恶棍者顺从不出,小人只好自掏腰包垫上。以是,印了这两册已是极力倾囊,上面要七册也能够,不过大人需拨经费,不然,又要马儿跑得好,又要马儿不吃草,难道咄咄怪事?”
未知蒲盘性命如何?请读下回
蒲盘被抓捕,家人并不晓得,直到两个喝酒的人久等不归,才奉告家人看时,已经门开人去,才觉惶恐,沿街探听,有人奉告是被衙门公人带走。蒲家兄弟仓猝来到县衙,诘责李振邦为何无端抓捕父亲,李振邦心虚胆怯,支吾其词,推说是上面的唆使,问明是非曲直,就放他归去。
上高少宰书:
凶信传到蒲家庄,全庄沸腾,蒲三爷带领气愤村民突入县衙,围住了李振邦的寝室,李振邦只好从后窗逃到一户名流家中躲藏起来……
李振邦恼羞成怒:“大胆蒲盘,没如数造册,还强词夺理,来呀,给我狠狠地打!”一声令下,众皂隶如狼似虎,摁倒蒲盘就打。蒲盘有生以来第一次遭此刑辱,愤恚填膺,他虽年大哥体衰,疾病缠身,身材弱不由打,但是却有一身铮铮硬骨,何况平生做事问心无愧,由他鞭挞,毫不告饶。而李振邦则做贼心虚,怕真的将白叟打死,没法交代,看看蒲盘已是奄奄一息,只好停止用刑,也没敢把他投入大牢,只命人搀扶到一间废旧堆栈里临时羁押。
李知县做贼心虚,色厉内荏。一时答不上来,游移半晌才说:“田亩清单上面要一式七册,你为何只交来两册?少了五册,明显是阴奉阳为,如何说是无罪?”
督丈词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