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饮鸩毒雁哥身亡[第2页/共3页]
男侍、女婢手忙脚乱地把耶律雁哥抬到床榻上。
刚要饮下碗酒,就听到帐外俄然人声喧闹。
“天可汗,我不悔怨”!
述律安然抚道:“粘睦姑,为了天可汗的安危,你必然要说出真相”。
见天可汗大怒,耶律安端收回了出鞘的弯刀。
“老五媳妇儿,你如何这么性急,莫不是家中出了甚么大事儿”?
“快把耶律雁哥抬到床榻上去”。
萧粘睦姑持续说道:“别看我姐夫辖底老么咔嚓眼,顶数他像匹儿马,爱尥蹶子了”。
“我若说出真相,就会招来横祸。安端,他或许会杀了我”。
耶律阿保机与述律平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寒气,耶律质古惊呆的嘴巴则像个漏斗,久久没有合拢。
娇滴滴的声音令人骨肉酸麻。
他的耳边响起了耶律辖底的话:“这件事儿别人上不了手,只能靠你们本身帮本身”。
“五婶,你别拉拉扯扯的。莫非你非要教唆父王与五叔的血脉亲情”?
这关爱被耶律雁哥当作是爱情,二十几岁的大女人了,始终赖在家中不肯嫁人,在她的心目中非耶律阿保机不嫁。
萧粘睦姑披头披发、惶恐不安、上气不接下气地跪倒在耶律阿保机面前。
“你再胡说,我一刀宰了你”。耶律安端说着拔出弯刀。
另有老二剌葛的媳妇辖剌巳。
这时,直鲁古急着来报:“耶律雁哥饮用了鸩毒,已不治身亡”。
耶律阿保机随即将装有“松骨散”的酒碗端起。
“罪臣之妻不敢站着说话”。一见死了人,萧粘睦姑更不敢站起来发言了。
耶律安端拿起一大块羊排闷头啃了起来。
耶律阿保机见女儿都这么说了,因而,再次端起“松骨散”酒碗。
第六十八章饮鸩毒雁哥身亡
耶律安端叫道:“信口雌黄,的确是一派胡言。天可汗明显好好的坐在这儿,哪来的剧毒”?
耶律阿保机一时倒是无话可说,只好深思不语。
耶律质古见萧粘暮姑对父汗拉拉扯扯,早已心生不满。
萧粘睦姑大呼一声:“天可汗这酒不能喝,喝了会死人的”!
见天可汗就要把此碗酒送到唇边,耶律雁哥神采镇静,一把抢过耶律阿保机的“松骨散”酒,仰脖灌了下去。
世人都在观舞,击掌声不竭,唯独耶律安端心乱如麻,偶然观舞。
世人面面相觑,没有人再敢喝酒了,都乖乖滴放下了酒碗。
“粘睦姑,都是自家人,你就不必如此拘礼了”。
述律平面向耶律阿保机嗔道:“天可汗,亏你另故意机笑”。
“大哥,莫非会信赖这疯婆子的话不成”?
耶律安端面向萧粘睦姑骂道:“你个疯婆子,胆量也忒大了,你竟敢巫咒天可汗”?
耶律雁哥的眼中流下了最后一滴泪珠。
“一醉方休!一醉方休”!
“‘松骨散’?要废了我的武功?哈哈哈哈”!
此时的耶律安端对劲极了,也端起了酒碗,就要与耶律阿保机撞杯。只要这碗酒下肚,这天下可就该易主啦。
“我说粘睦姑,这深更半夜,你疯疯颠癫的跑这儿咋呼啥?迟误了天可汗的雅兴,还不快快请罪”?
耶律安端神情自如,又重新回到坐位上。
“启禀天可汗,可敦,可不得了啦。这酒是被人做了手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