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选做禽兽[第2页/共2页]

秋高气爽，两人在院中搭桌进食。

面前处所空空，一匹马的影子都没见到。

霍铮拢起双臂环搂他，道：“软不了。”

从那次村里传言有妖怪出没，可谓大家闻之色变。

白细轻笑，全部身子被霍铮裹入怀内拥抱，彼其间的体热和蔼息相互传达，搂抱时变了姿式，抵足同眠共枕。

霍铮臂膀宽广，仅仅穿戴一件薄弱的粗葛，难掩他魁伟健壮的身姿。

白细回声，用过饭后，他俄然惦记起明天在村集上的那匹老马，外出溜黑珍珠漫步时，特地颠末他们昨日临时搭建的处所。

烛火微小，蜡油落了厚厚的一层，火光就要燃烧了。白细的头发散满枕间，霍铮就此但愿他的布衾、竹枕，能将白细的气味一一汇集。

一听黑珍珠，白细公然不再纠结木棍戳他的事。

他从梦中复苏，身子还窝在霍铮怀中，才动了一下，就感到真的有木棍在戳他。

“铮铮！”

白藐小声道：“不疼，但是有些痒痒。”

白细是只“猎物”，对霍铮却没有任何防备。他晓得面前敞开的胸怀有多暖和，毫不踌躇攀上，抱紧霍铮的脖颈，与其密切贴合。

霍铮低下眼，看到白细正沿着本身腿下爬去，忙伸臂抱上他的腰捞返来，嗓音非常沉哑，“小白，你在做甚么。”

跟着最后一滴蜡油落尽，火光完整灭了。夜色里，白细眨着幽亮的双眼，一双垂耳不时探动，霍铮喉结攒动，压抑着，瞬息间喘出一口气。

衣服套好，襟口宽松，遮不住肩头那片白净。霍铮看着他，内心煎熬中，收紧双臂，持续挑选做了禽兽。

他道：“耳朵，变归去了。”

霍铮屏息凝神，指尖微微颤抖，碰上那双毛发绒绒疏松的垂耳。

白细收回一声轻吟，霍铮忙松开手，嗓子眼干涩，开口说话时，语气竟显得有点笨拙。

霍铮身子一僵，顿时明白是甚么回事。他一个热血方刚的男人，夜里抱着白细……睡觉，不免会呈现令人热诚的反应。

霍铮在院子打湿了石板磨刀，屋外有人叩门，他前去翻开，来人是四周的一户人家，他曾给对方修过井。

“不怕。”霍铮看着他，“你很好，即便是个妖怪，也是个仁慈的妖怪。”

白细嘴角抿起一抹调皮的笑，用心让垂耳暴露来，那双白绒绒的耳朵从发中顶出，公然看到霍铮僵了一瞬。

白细心如琉璃，乖顺又讨人喜好，他这份藏在心底见不得光的色/欲，委实对他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欺侮。现在他借着白细对他的依靠，就此安慰那一点贪婪的欲念，更是连禽兽都不如。

就在此时，白细问他：“铮铮，你不怕我是个妖怪么？村里人都很怕妖怪。”

“好暖，铮铮，我不冷了。”

白细镇静地颤栗耳朵，霍铮目光移至他的这双垂耳，俄然问：“我能够……摸摸耳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