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5章 其实我不介意[第2页/共2页]
中间固然隔着帘子,但夏氏有身为女人的激烈第六感,俄然敏感地问道:“阿娬,你在干甚么?”
孟娬去给她娘诊了诊脉,夏氏的寒症非常严峻,是拖了多年的老恶疾。
上午夏氏喝药的药碗还在,孟娬顺手从床头操来空碗,闻了闻,神采发寒。
孟娬搬来一块木板子,把殷珩挪到了板子上,又去找了一块布搭成帘子,横在屋子中间,把夏氏和殷珩隔挡开来。
夏氏:“我,我没说你!阿娬本日打仗了你,今后她另有何颜面做人!”
究竟上,当孟娬解开殷珩的衣裳,瞥见他身上的伤痕时,别说无处动手揩油了,就连多看两眼都触目惊心。
殷珩微睁着双眸,那双浅淡色的瞳人模糊看着孟娬,仿佛只剩下独一一抹光彩。
殷珩身上的血衣是不能穿了,她要给他扒下来,才气措置他的伤口。
孟娬还能如何办,她本身喝了一口,照先前那样,捏了捏他的下巴,俯下头去灌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