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鸳鸯谱（一五八）[第3页/共3页]

“唔”

红帏翠帐内，锦衾鸳枕间，不知谁轻怜慢惜，绸缪无尽，不知谁黛眉低颦，**沉酣。

阿原吸气，疼得整小我都伸直起来。

她没在海水里，没在炼狱中。

景辞神情有半晌的恍忽，伸手抚她面庞，然后，倾身。

她仿佛在奋力挣扎着，又仿佛只是绝望地接受着。她似被溺入深不成测的海水里，又似被关入不见底的炼狱中，疼不成耐

阿原定定神，轻声道：“阿辞，我们必然在一起过，还曾因为相互想在一起受尽磨难。”

阿原晃了晃脑袋，抛开那些不应时宜呈现的幻觉，却不由自主地提及她幻景里曾说过的话

她将头靠向他的颈窝，将他拥得更紧。

“阿阿辞，现在正闲着，你何不跟我说说，我们畴昔的事儿”

“吃完了”

“阿阿辞”

这句话似已在在心底压了无数个日夜，却拼尽了她这么多年积累的勇气，才敢悄悄说出口去。

烛影异里，景辞的面庞比平常温和很多，双眸却仍然腐败而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