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帐中香 绣屏多情月横窗(一三七)[第3页/共3页]
知夏姑姑是习武之人,一时不防着了小女人的道儿,虽隔着棉被打得并不疼痛,也由不得气得暴跳如雷,喝道:“贱丫头,竟敢打我?”
景辞抚额,叫道:“阿原!”
到底在甚么时候、甚么处所,曾那样谨慎翼翼地活于知夏姑姑的暗影之下?
屋中并未点灯,但阿原竟然能借着窗外投入的素月柔光看清他唇边的含笑,看到他眸心的辉彩,以及他替她拉起被子时苗条的手指。
景辞忙喝道:“停止!”
知夏姑姑怒道:“谁是我将来主母?你要不要脸?”
而她从旁人丁中体味最多的,只能是原清离的风骚不羁,恣情放纵。
阿原怔怔地看了半晌,手上俄然一热,竟已被景辞牵住。
景辞坐起家来,叹道:“姑姑,你还没看来出?她是真的把本身当作原清离了。她正以原清离一贯的行事标准来调剂本身。一个战战兢兢,谨小慎微,一个我行我素,肆意妄为。她……醒来后的确像一张空缺的纸,但从别人奉告她,她是原清离的那一刻,她就在不知不觉间将原清离的本性往本身身上套。”
----------------
景辞道:“嗯,不消管她。你若困了,从速睡吧!”
她一抬手将棉被蒙住知夏姑姑头脸,骑到她的腰上扬拳便打,大声尖叫道:“死虔婆,老贱人,人家伉俪恩爱关你个屁事,一张贱嘴每天吃屎的吗?看姐姐我打烂你这张比屎还臭的大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