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魏家坪姜生的酸枣树。[第2页/共2页]
第二天上学的时候,北小武来喊我们。
入夜下来的时候,凉生返来了,满手划痕,仓猝地扒了几口饭,拿起手电筒就走了。我追到门外喊,哥,你去哪儿?
北小武说,是啊,姜生,你别哭了,本来人就长得丢脸,一哭就更畸形了。</p
我一边咬着铅笔一边听他干脆,我说,北小武,既然是高雅的,你就说吧。
早晨用饭的时候也不见凉生返来,父亲不断地用残肢扶着轮椅到门口张望,母亲悄声问我,你哥呢?
凉生说,哥哥现在没法让姜生吃上荷包蛋,吃上红烧肉,不能让你连酸枣都吃不上啊。
北小武不言不语了三天后,俄然跑到我家院子里,大喊,姜生,我现在终究想出来了,本来,那小子吃的是槐花包子!
<h1 class="text-title-1">魏家坪姜生的酸枣树。</h1>
那几天,北小武一向在我面前提我的牙齿同何满厚的屁股之间的密切干系,令我不堪其烦。他说,姜生,你别活力啊,我换一个高雅一些的题目问你啊。最后一个。他信誓旦旦地说。
凉生惊醒,当他看到我时,揉揉眼睛,说,姜生,从明天起,这些酸枣就是你的了。
北小武的眸子子转动了好久,拉着我朝小凸地的酸枣丛奔去。
我点头,我已经一下午没见到他了。
北小武挠挠脑袋,说,姜生,我一向都想晓得,何满厚的屁股和你头连一起那么久,他就没放屁吗?
我说,你那么体贴这个题目,你如何不把头和他的屁股连一起尝尝?
他一进门就冲我笑,姜生,你的门牙没埋在何满厚那贼屁股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