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家法[第1页/共2页]
“不,我没有。”她忙辩驳道:“便是有也是我的事情,同母亲又有何干系!”
“你倒是说说你这些日子里做了甚么功德!”赵海栗手指着她的鼻子喝道,眼里尽是对她的绝望。
忠伯一时来不及解释很多,只叮嘱说:“你出来后切勿顶撞老爷,他正在气头上,或许会有些口不择言。”
赵海栗却不容她说半分,“早在事发之时,我便晓得了,你倒是了得,胆小包天,同你那母亲真是一起货品!杀人这等事情都敢!”
“你们都出去吧。”
脸庞上尽是阴霾,“跪下!”
只叫了一声“父亲”,便立在了一旁。
可她也是不晓得的,不过是去了袁府一趟,前面产生的很多事情,却也不该传到父亲耳里。
赵海栗的神采到底是都雅了些,说来他活力也不但单是因为这事,前几日同老爷子手札一封,将他要迎娶容氏的心机说了一番。
“此乃女儿心底之话,如何能改?”
却也只道:“这是父亲的事情,女儿不敢妄言。”
这话说得如此了然,方知针对的便是她了。
“父亲,这事情你需听我解释。”
赵瑾言也不例外,更何况她的内心里对这位父亲实在是有胡想的。
当即便气得颤栗,他最是讨厌这个女儿,现在本身的婚事,反倒要一个后辈来拿主张,让他怎能不气!
赵海栗觉得她是松口了,便道:“当真。”
只是一脚踢畴昔,直将赵瑾言本伏地的身子倒向一旁,却还不解气,又将桌上的茶杯摔去。
“好!很好!”又将忠伯叫了出去,“传令下去,二蜜斯言行有亏,丢尽我赵家颜面,着家法服侍,便将统统人叫来看看,违逆我的了局!”
身材上的疼痛远远不及得心灵上的震惊,以及她各式想忽视的委曲。
赵海栗是有求于人的,固然这“求”的心不甘情不肯,可他要想娶容氏进门,还非得让这女儿松口。
“你没有?我又管你有没有!总之是将我赵家的面子都丢尽了!
“瑾言自小便受母亲教诲,自认做不下那心口不一之事,还请父亲谅解。”
“为父筹算过几日便迎娶容氏进门,你以为如何?”
“猖獗!”
“是。”
赵瑾言只连连后退,仿佛是第一次看到这个她称之为“父亲”的人。
父母之言,不管对错,不成违逆!乃至被写到了《大周法纪》里。
可自醒来十几日里,常常见到父亲,却没有一次是不受伤的,而这伤还是他亲手赐与的,未曾有半点惭愧,更理所当然,现在却说出这类话来。
可哪知赵海栗虽不存眷,却有耳旁风呢。
赵瑾言这回没等他开口,主动跪下道:“女儿方才便说不该妄议父亲的事情,只是父亲开口了,我也只得实话实。”
身材微微动了一下,便感觉有些疼来,方才父亲那一下,踢得果然是半分力量都没留。
便只剩下了赵海栗同赵瑾言父女二人,一时沉寂无声。
深深的闭上眼睛,他又将一腔肝火压下,“为父再给你最后一次机遇,你且从那纸上写上‘同意’二字,我便饶过你这一回。”
她只讽刺的笑笑,“父亲当真要听女儿的定见?”
又见赵海栗的神采果然变得不好,不紧不慢道:“父亲乃祖父膝下嫡次子,同那容氏门不当户不对是一回事,便是临时非论,就是女子婚前失贞这一条,便够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