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观戏[第2页/共2页]
白云暖跟着真娘去见了父亲母亲。
白云暖内心苦笑了一下,这一世是没有闲暇去看的,宿世,她一个被丈夫萧瑟的病痨子倒是有大把读书的光阴。
心砚惊奇地瞪大了眼睛,蜜斯如何要去请那坏名声的登徒子?有道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莫非蜜斯刚才见了那少爷一眼,便动了春情么?
依着宿世的影象,白云暖嫁入章家后,章乃春去凌云寺还愿除了供奉香油钱以外,便是请梨园在凌云寺搭台唱戏,热烈热烈,想来这一次又是章家来凌云寺还愿来了。
“不要不要,蜜斯,我去我去。”心砚不及细想,还是去了。
章乃春一见是方才白云暖身边跟着的丫环,便喜上眉梢,作揖道:“这位姐姐,传闻你家少爷相请,不知你家蜜斯有没有一处?”
“哦?父亲只觉得你一天到晚闹闹腾腾,不学无术的,甚么时候竟然连《茶经》也看了。”白玉书甚是欣喜。
白姜氏换了茶,对白玉书含笑道:“没想到阿暖见多识广。”
白云暖盯着心砚清秀的面庞看了好久终究道:“心砚,能帮做一件事吗?”
父亲和颜悦色,母亲更是笑眯眯的,握了白云暖的手,包在本技艺内心,一边哈热气,一边责怪心砚道:“蜜斯的手这么凉,也不给蜜斯带个暖手炉。”
但是为了哥哥,为了白家,她必须这么做。
“我不冷。”白云暖从母亲手里抽回本身的手,用力搓了搓,调皮道:“摩擦生热,我搓搓几下就比那暖手炉热了。”
心砚吐了吐舌头,福了福身子道:“奴婢这就去配房取。”说着,吃紧去了。
心砚在内心暗啐章乃春不要脸,面上还是含笑道:“不敢当这‘姐姐’的称呼,叫我心砚就行了。我家少爷相请,我家蜜斯有没有一处,章大少爷去了不就晓得了么?”
颠末白振轩房外,听着哥哥琴声琤琮,更加盘算了主张。
陪父母坐着看了一会儿《牡丹亭》,白云暖便推说累了,起家和父亲母亲告别,携了心砚下楼去。
心砚谢过了小沙弥,小沙弥自是“阿弥陀佛,善哉善哉”地去了。
“这茶倒是别致,畴前从未喝过呢!”白姜氏道。
“这茶倒是甘冽,战役日我们家里喝的铁观音味道不太一样啊!”白玉书细心品着茶盅里的茶。但见杯中茶水微微泛黄,尘俗尽去,泡茶的也不是常日里用的茶叶,而是茶芽,形状似针,色白如银,芽芽矗立,蔚为异景。
“这件事需得瞒着任何人,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她必然不能让相爷见到哥哥,哥哥和相爷未曾会面,便能帮哥哥躲过一劫。但是相爷从京都到凌云寺,路途迢迢,如果没有媚谄他的好处,他又如何会照顾白家?白家的劫数还是未能躲过。宿世,父亲就是因为十万两聘礼才将本身许给章乃春的,如果白家不式微,父亲便也不会晤钱眼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