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果然娇气[第1页/共2页]
将军府的范围比起太师府来更显弘大,颇具气势,不似太师府那般小家子气,一看就是武将的做派。
阎婉清立时有些受/宠/若惊,欢乐应道:“臣女来带路。”说着,伸手去挽容蓟的手臂。
阎烈洲头也不抬:“不可,你不会包扎,包不好会让伤口恶化。”
将军府内。
服侍他的丫环小厮也都是练习有素的,不消他叮咛,便主动去端热水,取药箱。
他包扎的伎俩很奇特,不知是不是疆场上用的特别体例,总之,血是止住了。
“殿下,摆布都来了,并且下人们已经筹办好了晚膳,不如您留下一起用膳?”
阎婉清能感遭到容蓟的回绝,以往他固然也有些冷酷,却从未像现在如许,浑身高低都透着拒人于千里以外的疏离。
心中虽有怨气,却不敢表示出来。
真是不利,救了他一命还要被他埋汰。
他勒紧了她手臂上的布条,将淤血逼出,随后取过金疮药,倒在了伤口上:“战役是残暴的,你不杀人,就只能等别人来杀你。”他顿了顿,眼底深处漫上一丝怜悯,“你问我有没有错杀枉杀?这个题目,我没法答复你,非论是敌将,还是浅显百姓,统统人都是无辜的。但再无辜又如何,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都是各为其主罢了。”
容蓟不动声色地躲过,大步向前:“不消,孤认得将军府的路。”
总感受氛围中漂泊着一种奇特的因子,她谨慎动了动胳膊:“哦,多谢阎少将了,明天大年夜,一家团聚最首要,我还是回本身府上比较好。”话音刚落,一道人影便迎了上来,抓住她另一只没受伤的手臂:“孤送你归去。”
容蓟没有答复,反而去问苏墨钰:“苏舍人,你感觉呢?”
上好药,阎烈洲拿起绑带开端为她包扎伤口。
阎烈洲伸手将她压住:“这点痛都受不了?”蔑然一哼:“公然娇气。”
但她却不甘逞强,固然疼得脸都抽筋,却咬着牙,冷冷讽刺:“阎少将是上过疆场的人,天然甚么都不怕,别说是受点伤,就是杀人,对你来讲也是家常便饭,我哪能跟您比。”
“嗯,的确。”容蓟跟上:“苏舍人,伤口包扎好了就走吧?”
“轻、轻一点!”谁说这家伙不是莽将,包扎个伤口罢了,就不能和顺些?那么大力量,她真思疑,这家伙是不是在用心抨击本身。
“啊?”她看一眼阎婉清,又看一眼阎烈洲,点头:“不消不消,我本身回……”
就这么莫名其妙被阎烈洲强行带走,苏墨钰吓得不轻,她可没健忘,这家伙跟本身有辱妹之仇,一度想要她的小命来着。
都留下?阎婉清有些没弄懂他的意义,“哥哥,苏舍人必定是要回府跟两位兄长一起守岁,我们还是别能人所难了。”
喂喂喂,我跟你不熟啊!
阎婉清天然不体贴苏墨钰的伤势如何,好不轻易殿下来一回将军府,如何的,都要留他在这里吃年夜饭。
她压根不希冀容蓟能承诺,两人固然早已订婚,但容蓟却向来不去将军府,每次都是本身去宫里见他。
没等她把话说完,容蓟就架着她朝外走:“那如何能行,不将苏舍人安然送回府上,长乐那丫头必定要担忧。”
这时,另一只手伸来,从阎烈洲手中抢过了布条和绷带,“阎少将去歇息吧,这里交给孤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