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以后不许给别人做饭[第2页/共2页]
宋绍阳身为安国公府的嫡子,甚么样的阵仗没见地过,突然对上这位左都御史的幽冷目光,也忍不住一阵慌乱。
裴砚知却已经转向穗和,语气淡淡道:“我的饭呢?”
他听到裴景修让她给宋二公子斟酒的话了吗?
小叔俄然呈现,把裴景修的客人全都撵走,是纯真的不喜人多喧闹,还是因为别的?
这般安静却充满严肃的扫视,让几个年青人都感到无形的压力,本来还想趁机和他见个礼套套近乎,此时却只剩下满心惶恐,仿佛他能饶他们一命就是格外开恩。
穗和鼓起勇气昂首,看着前面男人冷硬到不近情面的背影,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归去。
裴景修忙不迭地迎上来,向他躬身施礼,谨慎翼翼解释道,“几位同年来贺侄儿高中,侄儿就请他们吃个便饭小酌几杯,因是仓促决定,来不及向小叔叨教,还请小叔担待。”
向来没有哪家是如许摈除客人的,但是此时,这一声听在世人耳中,无疑是一道赦令,谁还敢计算他的无礼,巴不得立即从他面前消逝。
宋妙莲明天赋被裴砚知下过脸,这会子看着向来没人敢惹的二哥哥都不敢出声,她也只好蔫巴巴地低下头,尽量降落本身的存在感。
“砚知,你侄子到底做错了甚么,你竟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他没脸,你兄长走得早,我一个妇道人家不会教孩子,他如果那里做的不好,都是我这个当娘的任务,你千不看万不看,看在你死去的兄长的份上,也要多担待才是呀!”
他拿起筷子,看了眼双手交叠站在一旁的穗和,发觉到她的欲言又止,眉心微微蹙起。
谢天谢地,还好是小叔。
双手在袖中严峻地攥了攥,那句在内心翻来覆去的哀告还是说出了口:“小叔,我能不能不改名字?”
“你想说甚么?”他沉声问道。
“不,不是,是穗和,穗和做的……”裴景修严峻的说话都结巴起来。
方才还欢声笑语的水榭一下子温馨下来,裴景修看着一大桌子还没来得及动筷的甘旨好菜,那里另有半点胃口。
再看看那两个一前一后走远的身影,心中忐忑不安。
这说辞是裴景修教她的,说只要如许才气坦白她罪臣之女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