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藏着不能言说的思念[第2页/共3页]
“啊……”穗和又疼又恶心,尖叫出声。
“穗和,是不是因为我对你过分谦让,你就忘了你本来的身份,如果不是我,你早已沦为别人的玩物,当时候你再去和谁实际奸不奸污的题目,还是说,你甘愿被很多人奸污,也不肯只被我一小我占有……”
而大人,就是阿谁引领她走向光亮的人。
穗和看着他们两个,感觉很满足,前几天的懊丧一扫而空。
只要如许,她才会自惭形秽,自甘出错,志愿待在他身边,成为他永久的奴。
“哈。”裴砚知没忍住,低笑出声,“才上了一天工,就学会自吹自擂了吗?”
阿信道:“大人说你如果不去的话,他就亲身带着戒尺来请你。”
他松开穗和,起家清算着衣袍,双眼通红地走了出去。
穗和想跟他说赵婉如的事,话到嘴边又没说,点头道:“没有,大师都挺好的。”
阿黄则围着她跑来跑去,尾巴甩得飞起。
还是说,男人实在都一个德行,越是得不到的越惦记?
“不消了,我本身走归去。”穗和摆手婉拒,怕被别人看到。
“挺好的,多谢大人体贴。”穗和拘束地坐在边上,尽量和他保持间隔。
乌黑的肌肤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低头吻了下去。
穗和笑了笑,感觉很讽刺:“之前我起早贪黑服侍你们三年,你都不感觉我辛苦,现在你倒是心疼上了。”
“啪!”
为了粉饰,她只得穿了件立领对襟的长衫,把头发披垂到前面做遮挡。
“不必了,我风俗得很。”穗和说,“郎君已经对长公主食言过一次,莫非还要再食言第二次吗?”
裴景修听到“戒尺”二字,浑身的肌肉和骨头都莫名地疼了起来,甚么心机都没了。
穗和一看到他就后背发凉,抱着被子警戒道:“你来干甚么?”
裴砚知见穗和欲言又止,也没有诘问,又问了几个旁的题目,趁便教了她一些在内里与人打交道的技能,像个经心极力的教员,对门生毫无保存。
裴景修扑过来将她压在身下,一只手用力捏住她的下巴,“你在为谁守身,为小叔吗,你觉得他会要一个被侄子睡过的残花败柳吗,你敢和他说你是罪臣之女吗,你敢让他晓得你曾经沦落在教坊司吗,你敢吗?”
裴砚知微微点头,正色道:“上来吧,既然碰到了,就捎你一程。”
裴砚知看着她走远,沉声叮咛阿信:“你去探听一下,她明天在铺子里有没有被人刁难。”
“大人!”穗和走到跟前,隔着车窗对裴砚知福身一礼,雾蒙蒙的鹿儿眼里藏着不能言说的思念。
如果女人的贞操是为男人而守,那她就不要男人。
“我不去!”他冲着窗外嘶吼,像受伤的野兽。
“我不滚,我凭甚么滚,你是我的人,在我身下承欢是你的本分!”
穗和没法回绝,谨慎地往四周看了一圈,这才上了马车。
她也不会死。
耳畔又响起裴景修暴虐的话,她扑倒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压抑地哭出声来。
“我没有,我就是心疼你,不想你太辛苦。”裴景修说道。
宋妙莲表示不信,归正话本子里那种痴情的男人,她长这么大也没见着一个。
她瞪眼着压在她身上,像疯子一样的男人:“裴景修,除非你杀了我,把我的骨灰带在身上,不然你永久休想获得我!”
他语气轻巧,带着些不自知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