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这一次她坚决不会再妥协[第2页/共2页]
就是如许的眼神,让她一眼瞥见,便沉浸此中,不成自拔。
没说出来之前,她都不敢设想阿谁场景,说出来以后,发明实在也没那么难。
裴景修细心察看着穗和的神采,忙又改口道:“穗和,你对我的心机我明白,我实在也很想早点和你成为真正的伉俪,要不然,等宋蜜斯进门后,我再找个得当的机遇把你纳为妾室,过段时候再抬你为平妻,如许,我们便能够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
穗和看着他,眼泪差点又掉下来。
阎氏现在一门心机扑在和国公府联婚上面,对小女儿也没了耐烦:“你哥说得对,你想此后在婆家过得顺心,就先在你小叔那边练练手,过了你小叔那关,将来嫁去婆家我也能放心些。”
这口气从裴景修中状元那天就一向提着,直到明天,她终究把话一股脑说出口,这口气也终究能够畅快地呼出来。
说完不等穗和辩驳,起家大步出了门,把穗和反锁在了房里。
她想起小叔教她的话,该硬气的时候就要硬气,本身的东西要本身争夺。
他真当她是傻的吗,捅上一刀,再拿个糖人哄一哄就好了吗?
她坐在窗前,没有堕泪,也没有惶恐,视野落在面前那两本册子上,头一次感觉“训”“诫”这两个字是如此的刺目。
穗和被锁在了房里,并不感觉难过,反倒松了一口气。
自从裴景修中状元以后,一样的话已经说了不知多少回,但每说一回,就会伤她更深一次。
可穗和太委曲了,眼泪就像泉眼一样,如何擦都擦不完,嗓音都哭到沙哑。
穗和听他说得和顺又朴拙,意气风发的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密意,桃花双眸也含情带笑,看向她的时候,仿佛看着人间最夸姣的事物。
他说得如许轻松,又如许果断,他底子就没认识到,欺负她最狠的人就是他。
“你就不能用心做吗?”裴景修厉声道,“你好歹跟着穗和学了三年,样样都只学个外相,你若连小叔都奉侍不好,就别妄图在都城寻个好人家,别人家的公婆不会比小叔更好服侍。”
凭甚么?
“景修,景修……”她哭着唤他,不幸又无助,“我到底那里不好,你为甚么要如许对我,你是不是非要把我逼死了才肯罢休?”
裴景修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吃惊地望着穗和,久久未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