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水逆求生(九)[第1页/共2页]
“大抵是哪处寻花问柳去了……”
附子嘘声道,“二蜜斯,现在阁主不在,您可不能惹事。这说到底也是西夜本身的事。”
国师挥袖而去,身后畏畏缩缩跟着的,乃是方才阿谁大臣。树大根深,这棵大树不过是轻风刮过,吹去几片落叶罢了。
“我不晓得,你方才那一摔,毒分散的越快了。”附子点头,他虽见过喝过很多药,但却不熟这药理之事,如果先生在这儿,定能救阁主。
“这下便怕了,跟着应无患身边的,你怎得一点他的派头都未曾学到?”
堆栈当中,几个外来的商贾正愁眉不展。
“回王上,恰是这把匕首。”她从腰间拿出匕首时,大臣的神采丢脸极了,明知那匕首不是这个用处,却不能在此时说破。不然,是主动认了这行刺之罪。
“王上,此匕首上的图案并非平常宫人可得,奴婢想,如果细心查一查,应能找到那行刺三皇子之人。”她余光瞥着地上失措的大臣,他该不会笨到拿自家的匕首诬告?
她能说甚么,报酬刀俎,我为鱼肉,便是你高兴最好,我放心也罢。
“中毒?”她睁着眼,幸亏不是她摔死的,“他中了何毒,又该如何解?”
苏国师淡然一笑,“我安晓得,王上交予皇子查办此事,皇子还是慎重些。只不过,皇子不要忘了,眼下宫外的商税可都是臣打理的,全部西夜的国库都在我一念之间。您该不会不记得陈国正虎视眈眈着吧?”
在这玉都,锦葵也跟着师兄跑过很多处所,进货出货,未曾听过要交税。现在这西夜整这一出吃力不奉迎的政策,岂不是自寻死路。
想不到本该担忧之事,反倒成了他们手中之利器。
锦葵这肝火上来直冲眉头,拽起他那衣衿,他果然醉的不成模样,“还说我不干闲事,你一小我跑去喝花酒,你还……”话音未罢,她双手一松,跟着哐当一声响,应无患便笔挺倒地不起。
“国师此话严峻。”眯眯眼城府颇深,大抵是因为他眼睛细,看不出眼神,“倒不如小王问国师一句,这匕首是何来源,又有何用处?”
“现在这货在这西夜算是畅通不出去了,依我看,还是去陈国为好,不必增赋税。”
附子凑过甚问,“阁主那是甚么派头?”江湖都说他家阁主谨慎眼,这有何可学的?
悬铃点头笑道,“你即说我聪明,我就不会笨到看不出,你和王上是拿我这鱼饵掉大鱼。”
“国师,此番三皇子公开与国师您相对,切不成留下他。”
一双利落的眼神从他肩头扫过,“你是让我,杀了他?还是想借他之手,杀了我?!”
“蒙父皇惦记,儿臣倒是无事。已抓住那刺客的把柄,刚好让这宫女带了过来,还不拿出来?”悬铃摸着腰间的匕首,这不知不觉的一句话,竟将这烫手山芋给丢了出去,高超。
只可惜此时最不放心的该属天象馆那厮,是如此坐立不安,跪地如针毡。
“我见父王尤其喜好你,才见几面,便赏了你一个最安逸奉迎的官。”就连这小眼神也看明白此事了,“像你如此聪明的女人,确切惹人爱好。”
“西夜的事又如何,以往我山庄里,那个敢说我一句,我便断他舌根。我雷火山庄做事向来不拖泥带水,畏这儿畏那儿的!”
苏国师起家,那一袭黑袍摆出三尺长,“你替我办件事,事成以后,我天然有体例将本日之事停歇。不过如果失利,你和你这一家长幼,便去地下忠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