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白芨,如你所愿[第1页/共2页]
江亦谦蹙眉,冰冷的指尖帮她刮拭着脸颊上的水渍,手掌却被人猛的握住。
这两年的他,声音老是很淡,很沉,神采沉默,她瞥见的老是他清隽的侧脸线条,因为他的正面必然是面对着文件,面对动手机和电脑。
一米七二的个子手长腿长,她伸手勾住江亦谦的脖子,通盘托付用身材的重量把他赛过在床上。
她褪去了统统假装,本能的把江亦谦塞进裤腰里的衬衫往外拽,近乎痴迷的看着他。
“不消起,给你放假。”眼底的阴鸷被完美的埋没,他捏住了白芨的下颚,摆正后当真打量着她的脸。
悠长的沉默后,江亦谦交代了一句,电话被挂断扔在了床头柜上。
一句“董事会”如同高山惊雷,把白芨炸得睡意全无。
白芨对上他打量的眼神,只感觉他高大的身影遮住了头顶统统的光,没人比他更刺眼。
她故意挂断,何如浑身都散了架,眼皮都睁不开。
但江亦谦对外从不解释,以是也只是传言。
她晓得她的声音很甜,每当她如许半开打趣半撒娇的时候,江亦谦向来不会因为她犯了某些小弊端而惩罚她。
“是吗?”
就像是她,最差的秘书。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猖獗的笑了起来,像是小孩子获得糖果般的那种心对劲足,毫无形象的抖成一团。
他接管他父亲的统统安排,统统最坏的安排。
他躺倒在床的最外侧,沉沉地睡了畴昔。
男人任由着她的行动,慢条斯理的解着腕间的腕表,跟着“哐啷”一声砸到地上,他覆上她的身,在她耳边轻声低喃,他说,“白芨,如你所愿。”
睡着的他不再寻求权力职位,像重生儿一样柔嫩,败坏,人畜有害,但是她更情愿信赖他只是想好好地睡上一觉,是为了下次打击颠峰积累蓄力。
他动了脱手指,女人像是要被抢走甚么挚爱的宝贝,更是死死咬着。
她必然是做梦了。
双腿跨跪在她细腰两侧,拇指悄悄抚过白芨带着水渍的唇瓣,用绝对的高度俯视着她。
江亦谦看着俄然建议打击的人,伸手去挡,可抽出的手指竟然带出一丝透明的水线,指尖也泛着耐人寻味的光芒......
她抬手去戳他的眼睛,这的确是对江亦谦的轻渎,实在是没眼看。
江亦谦不耐的深呼吸了一声,展开眼睛看着白芨,眼眸里是被打搅到的庞大阴霾。
固然他不想承认,但他爱死了这个女人喉咙里收回的,他描述不出来的哭泣声。
“说。”
电话被接起,江亦谦翻了个身,眉毛纠结在一起,略带疲态的声音充满着浓浓的不悦。
像是早就想好了说辞,白芨淡笑着,仰起脸用公事公办的口气对他说,“叫你起床呀。”
大掌轻而易举的节制住了白芨乱摸的小手,他一手勒住她纤细的腰肢,往身侧一带,局势立马翻转。
“嗯,今天下午的董事会你全权措置。”
白芨的耳朵动了动,只听着嗡嗡的,不逼真,和催眠曲一样,她懒懒地眯着,昏昏欲睡。
这句话白芨说得格外朴拙,也没管他信不信。
江亦谦沉吟半晌,倒了杯水走到床边坐下,算不上和顺的扳着女人头枕在他腿上。
白芨苍茫的勾了勾舌头卷走了唇上残留的液体,看着又规复了一脸寂然的男人,脸上荡起一个娇媚的笑,“如许才对嘛,江亦谦。”
“干甚么。”
凌晨,电话铃声像是拿着把钝刀子掀了白芨的头盖骨,吵的她脑浆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