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比回忆更远[第2页/共4页]
这也是我第一次一小我出远门,父母当然不放心,但我还是压服了他们让我一小我上路。我想要单独去面对这个全新而未知的天下。在都江堰赛区的比赛现场,我在加油号令的人群中看到了伯伯、姑姑等一众亲朋,打动之余竟然另有些难堪。走出去,我就不再是阿谁被百口捧在手内心的小孩子了,这个机遇能让我变成别的一小我,也能让我看到本身都不晓得的另一面。
前些日子,我、付辛博、井柏然、乔任梁(Kimi)四人当年的合影被大师翻了出来,很多人感慨光阴荏苒,物是人非。之前也有长辈离世,他们遵守天然的法则,走到了人生必经的关隘;但Kimi和我的春秋那么近,我没有想到平辈中会有人那么早分开,并且那么俄然。他的归天对我的震惊很大,那到底是惊奇还是难过,我都没法去细想。
当时我不明白“应对媒体”的需求性,更不睬解那些“采访指导”――我感觉那些套路太扯淡了,是吃力包装出来的东西,是假的。
偶然候只能感慨一句,很多事情大抵只能说是命数,是老天一早安排好的,没法用我们纤细的力量去窜改。
但我还是去了。站在典礼现场,听到哀乐声和哭声交叉起伏,我整小我都是蒙的,不晓得如何去接管这统统。有人过来问我要不要去和Kimi的父母打个号召,我直言推让了。
稳定的表达
我始终信赖,统统的事情都应当是顺理成章的,有句老话不是说嘛,“命里偶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除此以外另有一个启事。大师还没有重视到我是谁的时候,没人会感觉我的话首要。这很实际:站在别人目光核内心的人,说甚么都是对的;知名小卒就算有高论,也很少有机遇被闻声。很多人说文娱圈势利,实在那里又能够根绝势利呢?爸爸之前做买卖,小时候我就听他说过很多相干的故事。我本身也碰到过势利的人,但说不上被他们“伤到”。这是客观存在于这个天下的究竟,我也有力窜改,但起码能够包涵它们的存在,也对峙本身的体例。
微博是一个我能自主和大师交换的窗口。我更新的速率不快,常常是因为还没有想到特别好玩的内容。我喜好和大师开一些彼其间有默契的打趣,一不谨慎还能玩出个系列。比如我的“浴袍歌手”形象,就是在每年列席跨年晚会前的筹办过程中出世的,现在已经更新到了3.0的版本。我常常会冒出些搞怪的动机,比如之前在横店拍片,早上从阳台上望出去时,俄然发明,去掉小卖部招牌上的那几其中笔墨,内里美满是一派欧洲的风景。我立即戴上领巾和帽子,找人给我拍“欧洲留影”,当然,我还拍了暴露下半身拖鞋和睡裤的“花絮现场照”,留着第二天揭秘。
他归天的动静传来时我在美国洛杉矶,刚开端我只感觉不成置信,一搜微博,才大吃一惊。动静确实无疑,统统都已经实在产生了,那一刻我不晓得该做些甚么,又能够说些甚么。团队的事情职员和我说:“你应当发一条微博表示记念。”大师一起筹议措词,但如许简朴的情势又怎能表达我内心统统的感受?我晓得随之而来的就是悲悼会,但脑海中第一个动机就是不想去――不是不想去送他最后一程,我只是感觉本身没法面对阿谁场面,没法亲目睹证这件事的实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