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九(3) 欲使贵客真满意， 须得用尽赤诚心[第2页/共2页]

“哎，衔悲。彼苍造人，本无贵贱。帝王将相，宁有种乎?你若情愿来我这儿，我求之不得。但我身无半文，请不起你呀。”沥重在床上欠身道。

“沥将军，你的说法都与王徒弟一样呢。”

这女子固然是半倚半靠在床榻之上，本比阳泉矮了半截，但是豪气逼人，举手投足之间，一股莫名的威风。阳泉只是千把人铁匠营的个掌柜，那气质本来与生俱来。但与这床上女子一比，好像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莫衔悲见了阳泉、沥重，赶紧躬身。互道还礼后，莫衔悲对阳泉直截了本地说:

沥重听有人来，回身一望。莫衔悲感到她一眼就把本身看个底掉。

另方面，她始终不明白，王三横这个大能人，如何三脚猫了？

“让我想想。”阳泉说。是呀，谁有真学问，教得了沥重？人家但是统领全军的元帅。再有一节，她从小在皇宫，必是名师环伺。铁匠营，打铁还行，要说诗书经史，嗨，除了三脚猫，还能有谁呢？

“我呀，经史子集，仅仅略知一二。诗词歌赋，不过稍有研习。好读书不求甚解罢了。怎能与王徒弟比?但能与沥将军相会，倒是衔悲三生有幸。只是沥将军不要嫌我一个曾经的军妓。我也断不敢班门弄斧。”莫衔悲谦道。

“他王三横是三脚猫，那你给我找个有真才实学的，教教我吧。”沥重听阳泉说过好几遍王三横这外号，感觉好笑。一方面感到中原文明深而广，活泼新鲜。

“传闻是头牌的歌舞妓。”莫衔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