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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决定[第2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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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您必是不乐意的,可眼下也旁的体例,何况这件事儿也只能妾身去做了,原是妾身造下的孽,引进的祸端,便由妾身亲身了了罢。阿鼻天国还是永久不得超生……只柳氏一门能安然无恙,妾身这里也认了……“

一派温婉的笑言:“孙媳身子不济,常日里晨昏定省老夫人这里谅解皆免了去,只孙媳总想同老夫人行这个礼的,至身前总该尽一尽孝道的。"

抬一抬手,青蓝便扶着人从个春榻上起了身,待站定才道一句:“备些香烛祭礼,扶我往祠堂走一朝吧。”

夫人透过铜镜瞧着身后亭亭玉立个妙人儿,只欣喜的点了点头。

老夫民气里明镜普通,只当不见,只她不提二老爷那边再喜好,也不能腆着脸同他亲娘要一回女人。

倒是二老爷来慈安堂同她存候时,常常多看两眼。

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不知是因为悔不当初还是因着睹画思人,又或者两样皆有。

只好一会,才算平复了些许情感:“小二那边有恨,这一朝怕是铁了心的想要纪氏死,敬启又是对他有愧不欲拦……唉,淮扬那孩子的脾气也不知随了谁……拦,怕也是拦不住的……“

阮明君闻言倒是有些暗自绝望了,原是但愿老夫人这里能伸一伸手,拦上一把,只她闻了动静还是没事儿人一样,免不得叫民气急。

青蓝只笑谦虚的道一句:“全凭老夫人一手□□,奴婢才算识得点大抵。”

青蓝虽是不明以是,却也只能照着着做了,将串佛珠细心收拢个绒布袋子里,又好生支出个精美的木头匣子里。

柳氏宗祠外,柳老夫人从青蓝手中接过一应拜祭的物件,只叮咛一句在内里守着,便一人推开那祠堂的门。

青蓝细心替老夫人发髻上添一支赤金珠钗,像是不觉她自铜镜里打量的视野普通,只这份好定力,也禁不叫人喝一句彩。

见老夫人那边笑着点了点头,这才起家辞职,只领着招娣玉墨筹措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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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丫头嘴甜面善,最是招老夫人待见,原是想着青蓝也到了年纪,摆布是要指了人的,等放出府去,便由她代替了青蓝这个大丫环的位置。

青蓝清算妥贴后,复又回到老夫人身前蹲下身来捏一捏腿脚,一时便也无话。

招娣脆生生应了,便敏捷往花厅里去了。

柳夫从那边深思好久,才表示止了行动。

柳老夫人说罢这一句停了下来,拿个帕子拭了拭脸上的泪痕才又接着道:“只眼下这个坎倒是不大好过,说来讲去终是怪妾身当年未曾听老爷一句劝,感觉个儒生的女儿同我儿配不上,偏生一门心机的想要另求高门。只这一时胡涂倒是害了我儿一辈子……又替柳家种下一门对抗不得的积怨……“

同老夫人话着家常状似偶然的道一句:“明儿二弟那边说是要解缆去往栖霞山的,孙媳原是想问一问老夫人,可要筹办个家宴算作践行?”

柳老夫人说完这番话,凝睇着那牌位后的画像很久,像是终究下了决计普通,排闼出去望着迎过来搀扶一把的青蓝道一句:“去东院景春阁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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