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第1页/共3页]
敬文帝从没见过他醉酒之态,此时虽有苦衷,也不由微微一笑。摆手拦住他,道:“小疏,你醉了?”
他颇感觉身上有些炎热,心道本身可没有喝酒,如何也跟着醉了,朝秦疏道:“屋子里有些热,把窗子翻开通通风。”
“滚!”敬文帝抓起桌上茶杯朝他掷来,一方面怒不成遏,另一方面有因*而起的焦灼。他侧过脸去不敢细看破军。方才一瞥之下,固然月色暗淡,却勉强能看清一二。面前的人模糊是熟谙的脸孔,是他平素识得的小疏。而月光下昏黄着的身材年青矗立,曲线流利而温和,有种莫名的引诱。仿佛是属于别的一个陌生人。
秦疏出身世家知书识礼,此时做出这等行动来,早已惭愧欲死。全仗心中信心支撑着才没有夺路而逃,听敬文帝口气寂然,更说不出乞怜求欢的话来。望了望敬文帝一脸喜色,干脆一拂袖将烛火灭去。缓慢地将身上衣物尽数退去。
从没人教过该如何做,衣物退尽后他便不知接下来如何是好。彻夜已是月未,天涯只余残月一角,把微薄淡青的天光从窗棂透出去,照着他矗立肥胖的身影,惶惑地向前走了两步,然后不知所措地站在那儿。
秦疏并不推让,就在一旁坐下。桌上摆的是平常的清粥小菜,竟可贵的还配了一小瓶酒。他也不动筷箸,拿过酒杯给本身倒上一杯,抬头就喝干,连续三杯,都是如此一气饮尽。
敬文帝想推开破军,但是他身上未着衣物,竟不知从何动手。只得捉紧了本身衣衿不让他到手。一面呵叱:“停止,你疯了不成!”他不肯轰动别人看到破军这景象,因此声音压得极低,但是此中怒意也格外清楚。
敬文帝此时略长些精力,在床沿坐好,一面絮絮道:“……朕已派人混出城去,只需对峙到驰援一至,虽鄙人能换狂澜,却能纵情同晋军抵死一战……”
敬文帝诧然,昂首朝他看去。秦疏脸上并没有甚么神采,垂着的睫毛轻颤,额上莫名的见一层薄汗。他五官清俊,灯光矇眬照着,竟然是说不出的娇媚——这个动机一起就再也压不住,身材里有一把火腾起烧向四肢百髓,竟起了某种不当有的欲念。
秦疏点头,仍旧喝得不慢。瓶子本就不大,几杯就见了底。见实在倒不出来,他将瓶子丢在一旁,却紧抓着杯子不放。那酒并非宫中佳酿,不过是平常做菜用的黄酒,聊聊尽个意义。
端王大半夜的来找他,天然不是闲话家常。目睹贰心不在焉。干脆本身衡量着拿定了主张。
那是一个纯真的不带任何色/情的,乃至有些孩子气的拥抱。
敬文帝不是甚么一无所知的青稚小儿,天然明白这*是如何回事。不由得大惊失容:“小疏,你做了甚么?”话才出口,惊觉话音竟然降落暗哑,清楚带了情/欲,将本身也吓了一跳。
易缜皱眉不快,但是本身确有私愤,因而闷闷坐着无话可辩。
易缜感觉本身有些自寻烦恼。有青岚跟着,不怕破军逃脱,何况泽国必定狐疑破军同北晋勾连,破军实在无处可去。
破军恭送他出去,一边道:“这一夜有我照顾,公公也够辛苦,就不消服侍着,归去放心睡一觉吧。”
敬文帝初时未留意他体温太高,这时吃了一惊。再摸他身上,到处都热得烫手,竟比本身这中了情药之人还要高出很多。这明显就不是情/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