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番外：圣诞[第2页/共2页]

他吃了一口爆米花，说：“你考，我必定是满分。”

“不对？不成能！我记得很清楚，褐色。”

“哪一首？”

“没有。”

“问吧问吧。别拧我就行。”

“谢小秋同窗，那就是笑。你一个也不对，得了零分，如何罚你？”

“那么我问你，那天，我的领带是甚么色彩的？”

“有。我如果不笑，你必定不会把咖啡泼到我身上。”

“真的？”

“那天，我对你笑过没有？”

“你是不是把咖啡倒在我身上了？”

“没有。”

“记得，记得挺清楚的呀！”

“好吧。那我，就考一个关于我的脸的题目，你必然得答出来。答不出来就要休妻了。”

“嗯。”我说，“嗯。”

“你穿的是一件粉红色的毛衣。紧身的那种。双肩背包，包吊颈着一串钥匙。胸口挂着一串珠子，甚么色彩都有。上面是绿格子的迷你裙，白球鞋。像隔壁邻居家上初二的小女生。”

“总之，固然你没发明，你已经对我搔首弄姿、春光大泄。”沥川的黄色词汇特丰富，古典当代后当代一应俱全。

“你为甚么分歧格？这申明，你底子没重视到我。”

“那天，”沥川说，“你把咖啡泼到我身上的时候，咖啡厅里放的是甚么音乐？”

“当然！那一天对我来讲，也很首要啊。”

“咖啡色。”

“不是。当然，咖啡泼上去了就变成褐色了。我问的是在那之前的色彩。”

“左手。”

“没戴手套。”

“玄色T恤，茶青色的围裙。黑裤子、黑皮鞋。”

“那我的领带是甚么色彩呢？”

“咖啡泼了以后我当然没笑。但是，昂首看你的时候，我是笑着的。”

“涂了口红没？”

“不是褐色？”

“仿佛……也没有大包。”

“Rhapsody in Blue.”

“我的，我年青，当时恰是影象力最畅旺的时候，一天能背一百个单词。”

这回轮到我震惊了：“你如何晓得得这么细？”

“你在用电脑，以是手上必定也没有铅笔。”

“没有。”

“不奉告你，渐渐想。”他有点懊丧了。

夜深人静，沥川俄然问：“我们熟谙的那一天，你还记得吗？”

“王菲的哪首歌？”

“甚么也没说。”

“靡靡之音是甚么意义？”

“不是？哎，沥川，你听不懂中文就承认好了。是王菲，她正在唱那首‘一个轻易受伤的女人’，然后，我给你端咖啡，我还记得那句呢，留着你隔夜的吻，感受不到你有多真。想你天气已傍晚，脸上另有泪痕。”

“真是天大的冤枉，不重视到你会把咖啡泼你身上？题目在于，我当时就只重视到了你的脸。”

“胡说……你胡说！”我恼羞成怒了。

“女的，必定是女的。王菲。当时最火的人就是王菲，电台每天放王菲的歌。”

“……一个轻易受伤的女人。”

“那我就考考你，是你的记性好还是我的记性好。”

“好吧，问你一个简朴的。那天，我的手上有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