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命运的破碎与无限的自我[第2页/共2页]

“我不甘心！”她的声音清脆而果断，“我曾经觉得本身已经超出了虚无，超出了运气，但现在我明白了：如果运气没法回避，那我就要完整颠覆它！我将成为运气的破裂者，缔造一个真正的自在！”

但是，越是挣扎，她越是感遭到本身被拉向一种没法顺从的深渊，阿谁深渊仿佛是她的认识活动的起点，它是统统存在的“归宿”，而她的存在，终究也将被它所吞噬。

就在这时，程意绵感遭到一股全新的力量俄然在她的灵魂中觉醒。这股力量并非来自任何外界的滋扰，而是源自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潜能”。这股潜能，像是她一向以来未曾发觉的另一面，它不像她之前的力量那样强大、直接，而是一种极其奥妙的存在，一种没法用说话描述的“认识”。

“你是不是忘了，运气并非你能掌控。”阿谁降落的声音再次响起，此次，它不再带着威胁，而是充满了冷酷与讽刺，“你是虚无的闭幕者，但也是它的永久一部分。”

第307章：神与鬼的重生与万象的崩塌

“这统统……都没成心义。”程意绵低语，声音在无边的虚空中回荡，但是反响却被吞噬得无影无踪。

这时，阿谁降落的声音再次传来，但这一次，它没有威胁，也没有讽刺，只是带着一种莫名的感慨：“你终究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