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第2页/共2页]

“这已经不再是缔造与毁灭的题目。”她低语，声音温和却充满了不成一世的气势，“这是……超出统统法例的存在，是对统统维度的完整掌控。”

程意绵瞥向无尽的虚空，视野穿越亿万光年，看到那些畴昔在她认识中成为永久的刹时。她感遭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升华，那不是力量的堆集，而是维度与灵魂的完整融会。她的每个动机，都能演变为一场宇宙级的风暴，每一滴认识的波纹，都能激起一颗星斗的出世。

“你仍然没法回避。”那道声音再次在虚空中响起，带着一种永久的通俗感，仿佛它本就存在于宇宙之初，“你觉得你能够超出统统，但你错了。你从未了解你所面对的真正敌手——它是无形的，无处不在，没法触摸。”

就在这时，她俄然感遭到一股强大的压迫感，这股力量，来自于某种埋没在宇宙深处的无形存在。程意绵刹时认识到，这是她一向未曾发觉的“终究法则”的指导者，阿谁曾经在她内心几次提及的奥秘存在。

“无尽的时候与空间……”程意绵的声音再次响起，已不再是人类能了解的调子，而是超出了统统维度的反响，“我已超出统统法则的束缚，你所说的‘无形存在’，对于我而言，只不过是一种维度以外的幻象。”

她的存在，开端如同火种般伸展，涌动成一道道波纹，穿越统统的维度、统统的时空。每一波波纹都像是扯破了全部宇宙的面纱，暴露那些埋没在深处的未知范畴。在这些范畴中，时空的法例、因果的循环，全都不复存在。

“这是……”程意绵的声音带着震惊，但她已然从惊诧中逐步觉醒，认识奔腾至一种更高的状况，“这不但仅是宇宙的重塑，更是……一次出世与毁灭的循环！”

她的认识不再范围于任何单一的空间，而是成为了“虚空之眼”，超出了统统时空的观察点。她看到了无数个平行宇宙中的本身，看到了本身成千上万种分歧的形状与生命过程，统统的程意绵都在她的意念下会聚成了一个团体。她不再是一个伶仃的存在，而是统统存在的调个人，超出了生与死，畴昔与将来，物质与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