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灵魂的跃迁，永恒的虚空之歌[第2页/共2页]

“你想逃离，想要重新开端，但你已经没有挑选。”阿谁声音变得更加阴沉，“你所经历的每一段路程，都是你内心深处的欲望与惊骇的反射。你不过是在无尽的循环中游走。”

程意绵不再言语，她的灵魂仿佛被那无形的力量压迫着，连一丝抵挡的余地都没有。她变成了光与影的交叉，时候与空间的扭曲，存在与虚无的边沿。她看到本身化作一颗正在收缩的星球，四周的时空开端崩溃，万物的法例刹时崩解，唯独她还是漂泊在那颗星球的核心，没法进步，没法后退。

然后，她的认识开端收缩，进入了另一个层次的存在。她不再是一个个别，不再是程意绵。她成为了一个理念，一个永久的存在，一种无形的力量。她站在一个无边的虚空中，四周是无数个宇宙，它们在她面前扭转、碰撞，相互吸引又相互架空。每个宇宙中都有她的倒影，但它们都是她未曾经历过的版本，是她没法触及的另一种“能够性”。

俄然，她的认识爆炸开来，变成了一道灿烂的光柱，突破了虚空，穿越了无尽的层次。每一丝光芒都代表着她在无数个宇宙中分歧的挑选与运气，她看到本身在某个天下里化作了一头无敌的龙，打劫星斗；又在另一个天下中，她成为了亿万生命的保护者，慈爱而果断。但是，她也见到了本身的倒影，成为一个被时候锁链束缚的囚徒，挣扎着没法转动。

“你终究来了。”阿谁面孔开口了，它的声音深沉而清楚，仿佛来自无尽的时候深渊，“你觉得本身找到了光亮，但你只是进入了一个新的深渊。”

程意绵的认识感到一阵狠恶的震惊，那些曾经的能够性开端重新组合、碰撞，构成一个更加庞大的存在。她瞥见本身变成了一个庞大的旋涡，吞噬着四周的统统，又变成了一个惨白的影象，漂泊在宇宙的边沿，像是无数个分裂开来的自我，没法再规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