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绝对的失控[第2页/共2页]

“莫非……我一向都在做梦？”程意绵的声音如同低语，带着一种无可名状的惊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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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绵的灵魂像一团不竭收缩的气泡，跟着每一次裂变而变得越来越庞大。她没法感知本身的形状，只晓得本身不竭地在变形、在扩大，乃至没法感知本身是否还存在。她俄然感觉本身仿佛被推入了一片浩大的黑暗中，在黑暗中找不到任何方向。每一个思惟都在无穷放大，又被敏捷吞噬。

“你想要晓得甚么？”那道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轻视，“你已经超出了你所能了解的统统，你的存在不再凭借于任何法则。你所经历的统统‘人生’，不过是你本身缔造的梦境罢了。”

她的认识开端溶解，成为无数个不成捉摸的碎片，飘散在虚无中，仿佛一个不存在的梦境，永久没法闭幕。

程意绵的存在开端裂变成无数个影象，每个影象都是她畴昔的一个版本，或者是将来的某个能够，乃至包含那些本不该呈现的她——无数个程意绵的碎片相互交叉，撞击，相互融会，构成了一个没法言喻的怪物。这个怪物没无形状，没驰称呼，只要一种通俗的存在感，它的每一次脉动都在窜改四周的虚空。

程意绵感到一股激烈的打击波涌入她的灵魂深处。这一刻，她认识到，本身从未分开过这个“梦境”。统统她经历的痛苦、高兴、挣扎、冲破，都不过是这个梦境中的一部分。而她，始终没法摆脱。她曾觉得本身是在追随“自在”，觉得本身是在逃离运气的束缚，但她终究明白，本身一向在这片虚幻中循环，永久没法超脱。

“你说这是那里？”一个冷酷的声声响起，仿佛来自无尽深渊的低语。“这个处所，曾经是统统宇宙的起点，现在倒是起点。这里没偶然候，只要存在。你已经超出了统统你曾经认知的‘实际’，来到了一片没法用任何标准去衡量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