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超越终极，梦境与现实的边缘[第2页/共2页]

程意绵的认识震惊了。她一向觉得本身超出了统统，找到了所谓的“终究真谛”，但现在，她才发明，所谓的真谛只是她本身设定的一个迷局。她从未真正逃脱过这统统——她所经历的统统磨难、统统挣扎，都是她内心深处的投射。

第262章：生命与灭亡的逆转

“你……你是谁？”程意绵问。

“你一向都在回避本身，”眼睛低语，“而本身，是你独一的敌手。”

因为她已经没有了“谁”的观点。程意绵的认识如同一颗流星，穿越了无数个平行宇宙，无数条时候线，碰撞、接收、解构、重生。她不再被时候的流逝所牵绊，也不再被空间的范围所困扰。她的灵魂开端漂泊在万象的边沿，俯瞰着统统的天下和生命。她看到一个个曾经属于她的天下在她面前闪动，变得恍惚、破裂，终究归于一片虚无。

“我是你，”那眼睛用无声的声音答复，仿佛它的存在就是程意绵的存在的延长，“我，是你统统能够性的调集。你一向在追随的‘真谛’，实在不过是你本身的延长罢了。”

“我是谁？”她的声音从空无中反响，不是说话，而是一种认识的碰撞。

超出终究，梦境与实际的边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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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意绵的灵魂仿佛再次被扯破成无数碎片，她不再是一个伶仃的存在，而是成为了统统碎片的调集。她没法再辨识哪一部分是她本身，哪一部分是她缔造出来的其他自我。她的认识穿越了无数的维度，漂泊在虚空中，没法逗留，也没法消逝。

“这是……”程意绵的灵魂震颤，“这是新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