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书[第2页/共2页]
每天喝得最多的是药,各种百般的药,吃得都是平淡的粥和小菜。
想着应当是这里的繁依置得衣裳,现在倒可用来打发下时候。
繁依放下衣裳,拾起地上的绢帕,翻开一看,竟用鲜血写着一行字。
伤筋动骨一百天,太医说再疗养两个月是能够全好的,她光荣起码不会变残。
繁依无聊的将衣裙一件件抖开,批在身上试穿。
抖开地桃红色衣裳里掉出一块绢帕。
这日繁依在房内呆腻烦了,想出去逛逛,可刚走到门口,就被守在门口的秋霜拦住了,“女人,本日天寒,奴婢陪你在屋里歇着。”
守在门口的除了秋霜,另有两个丫环,院门处另有两个侍卫。
天是已有些寒,可她执意想去院中逛逛,一只脚刚迈出门槛,三个丫环忙堵住门。
她回身回到屋内,“秋霜,你出去。”
平时只要秋霜在屋内照顾她,以是其别人她都不熟谙。
他想如何对她,悉听尊便!
本来还担忧五皇子会时不时得来刁难折磨她,现在看来她的担忧是多余的。
那日李泽送她簪子的景象犹在面前,可已物是人非了。
站在铜镜前她筹办换上色彩最亮的桃红色衣裳,刚解开寝衣,便瞥见本身锁骨上的烙印。
繁依望了眼屋外的院子,院中有棵大树,树叶全都枯黄,飘落一地。
“不如你晓得甚么就跟我说点甚么,只当是陪我说说话。”繁依看着秋霜好无法,除了照顾她的衣食起居,甚么话都不肯多说。
真是高看她了,她干脆闭上眼,不睬他是对的,归正他是高高在上的朱紫,他想如何想就如何想,想如何做就如何做。
她又何必辩白,归正酷刑都接受了,另有甚么可骇的。
五皇子像遇见怪物似得,瞟了她一眼,起家道:“公然是个硬骨头,三哥练习出来的人真是不普通。”
既然没被四皇子整死,那她就还得活下去,只觉又疼又累,昏昏沉沉的睡畴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