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恨[第2页/共2页]
静娴笑容生硬的问:“如何会是你,你不守在皇陵,如何会来这王府做奴婢。”
难怪始终不肯与她姐妹相称,看来是繁依本身不配啊。
静娴这才悠悠的开口道:“你也晓得殿下要来用早餐吧?你是殿下送到我这儿的人,若殿下问起你甚么,你晓得该如何答复?”
并且五皇子从将来过竹居,这里冷僻透顶,几个丫环是每日也是过得无聊至极,又没有盼头。
从内里立即出去一个丫环,静娴叮咛道:“月荣,把她带下去,做些粗使活,别让她在我面前碍眼。”
“你是奴婢,我是主子,让你跪,你敢不跪?”
本来秋霜是五皇子的贴身丫环,从边关到王府贴身奉侍,传闻还会武功,曾陪五皇子上过疆场。
静娴定了定神,规复平静,神情沉默的看着她,道:“是啊,现在我是主子,你不过是个连帮我洗脚都不配的奴婢。来人!”
繁依在这里呆了有几日,听这里一起做事的丫环说,静娴被五皇子带回王府后,仅被五皇子传幸过一次。
繁依端起铜盆,快步出去。
看来静娴是在用心整她,不想闹出甚么节外生枝的事被五皇子遇见,只好跪了下来。
粗活就粗活,她不在乎这些,落得安闲就行。
静娴还没等她爬起来,就上前狠狠踩住她的右手掌,“没用的贱婢,甚么事都不会做,端个水都端不稳......”
繁依走到她跟前,见她本日特地穿戴很亮眼的嫣红色衣裳,像春季盛放的大朵芍药花,过清楚艳。
脸盆遮住了脚下的视野,繁依没能躲开,被绊得连人带盆,跌倒在地,水也洒了一地,身上的衣裳也湿了一大半。
屋里只剩她和繁依两小我。
繁依愣住了,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月荣,同是丫环,月荣站着,为甚么让她跪着。
静娴见秋霜走了,便将身边服侍用早餐的丫环也打收回去了。
静娴不信的道:“你不想过锦衣玉食的日子,莫非想一辈子为奴为婢!你不说,是因为你底子就没法证明那晚被殿下临幸的人是你!你说了也没用。”
连秋霜把她带过来这事,都让几个小丫环私底下说了几日。
生命在于活动,要让她每天闲着甚么事也不做,必定也会闲出病来的。
竹居并不大,除了静娴,另有三四个服侍的丫环。
小厨房内的三个丫环都懒惰的打着哈欠,筹办着早餐。
繁依端起铜盆感受还很烫手,对了些冷水,用棉布隔着端到了静娴房里。
可静娴就是不信赖。
“是。”月荣不客气的对繁依号令道,“跟我走。”
“奴婢会找个处所躲起来,不会让殿下看到。”繁依不明白静娴到底在担忧甚么,为甚么对她老是充满敌意,她已向静娴承诺过不会说出那晚的本相,更不会对五皇子有任何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