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个什么女人[第1页/共2页]
繁依一下地,顿觉屁股以及大腿都生疼,一走路差点颠仆。
繁依没法答复他,她还是第一次被人带着如许在马背上驰骋,早已被颠得七荤八素,只想着快点到他说得阿谁甚么楚州。
他说着从腰间拿出一把精美的短匕首,塞到繁依手中道:“我们一起往回走,若再有刺客来袭,本王也没法护你全面,只要自个把稳。”
“殿下受了内伤,刚还吐了几口血。”繁依抢着帮他答复。
“不关你的事,刺客都处理了?甚么来路?”李灏挥手让他们免礼。
还没走多远,她已汗流浃背,气喘吁吁。
这城并不大,没一会就到了一座府宅门口,高悬的牌匾上写着“南府”二字。
李灏推开她,本身坐直,像是缓过来了,看了看四周,问:“本王的马呢?”
他也不客气的将整只手臂搭在繁依肩上,身材有一半的重量都依托在繁依身上。
领头的官员见到李灏躬身施礼,“下官南楚节度使陈昌清恭迎殿下。”
“要躲一起躲,就你如许现在还打得过谁。”繁依扶着他不放手。
之前总觉得在顿时驰骋是多么萧洒的事,现在随李灏骑了一日马,她已快受不了,比起坐马车累多了。
这个府宅并不大,前堂后宅,中间有个小花圃。
“你?”李灏轻视的道,“你又蠢又笨,又不会武功,万一刺客追了过来......”
有个侍卫递上一只箭给李灏,李灏细心看了两眼,丢给秋霜道:“做工精美,这箭的出处派人好好查下。”
劈面而来的风吹得繁依睁不开眼,只听到李灏在她耳边嘲笑道:“一会要冒死庇护本王,一会又怕得要死,你到底是个甚么女人?”
紧接着本身跃顿时去,繁依只觉身子一晃,惊骇的想去拉马的缰绳。
李灏点点头,只觉旧伤新伤一起发作,胸口疼得短长。
又有人想刺杀他,可见他的品德不是普通的差,这要获咎了多少人,才会总有人想他死。
死鸭子嘴硬,繁依不再与他辩论,将匕首别在腰间,俄然想到刚才李灏说那些人不是山贼,是刺客。
她用袖子擦去他嘴角的血,试着摇摆了下他,“醒醒!快醒醒!”
繁依拔出腰间的匕首,冲到李灏前面挡着。
“秋霜姐姐。”她笑着奉迎秋霜,“只要劳烦你带着我一起骑马......”
李灏对府内非常熟谙,将她抱到后宅,一众仆妇早等在回廊上。
李灏好气又好笑,一把搂住她,身形极快的躲到树后,对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我又蠢又笨,你为甚么还要冒死救我!”繁依直接盯着他的眼睛问,讨厌他在任何时候都是一副高高在上,不成一世的模样。
繁依心慌地探了下他的鼻息,松了口气,还好有气味。
秋霜担忧的道:“不如殿下先在此处歇息,奴婢这就去找马车和大夫来。”
“是。”秋霜见李灏神采不好,问道,“殿下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李灏挣开她,“不知死活!滚一边去。”
繁依不由担忧,他都伤成如许还能骑马吗?并且她也不会骑马呀,马车又没有了,那她只要和秋霜同骑一匹马了。
说着已直接进了正堂,繁依诚恳的不敢再动,但见李灏神采惨白,持续赶路只怕他的伤势已减轻。
李灏转头对秋霜道:“让赵彻他们立即到书房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