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做梦了[第1页/共2页]
俄然听到一阵喧哗,想必是五皇子返来了。
繁依按着被静娴戳伤的下巴,瞪着他,满心仇恨,怒不成遏,“我为甚么要跟你走,为甚么要受人调教!谁奇怪这些,谁奇怪这里!我要归去,我要回家!”
至从李灏将她带入风月阁,她还没见到过他,平时他也不呆在这风月阁里。
繁依一想到地牢,节制不住的颤栗,这王府再不济,总比地牢要强。
繁依只好回身上前,恭迎道:“奴婢拜见殿下。”
她在院子里走了一圈感受有些冷,搓动手筹办回屋。
等她走远,李灏对繁依道:“还杵着做甚么,走吧。”
可她之前在家时连衣服都没补过,望着那些针线活底子无从动手。
“又在经验这个笨手笨脚的奴婢。”一个声音从黑暗中悠悠传来。
李灏瞧她那神采,带着丝笑意道:“走!”
云娘派了个会针线刺绣的婢女专门教她,如此一来她每日也不会太无聊。
“像我们如许寒微的人,只要获得殿下的宠嬖才有出头之日。你现在说不跟我争,今后迟早还是会与我争宠!”静娴越说越冲动,揪住繁依头发,还想扎她的脸。
归去时,静娴走路一拐一拐的,繁依上前想扶住她,却被她推开了。
李灏挥剑削去了她的一缕头发,剑指着她的咽喉,盯着她道:“还是把你送回大牢,由着四弟审,本王看你也是不想活了,去大牢生不如死的受刑更合适你。”
静娴已是心机变态,竹居她也确切呆不下去了。
繁依整日在屋内学刺绣,只觉头昏目炫。
她不由得有些怜悯静娴,劝她道:“静娴,不要太难过,这类事来日方长,实在这些所谓的避孕汤药以及体例都一定会有效,偶然不测有身也是......”
本幼年了她,父亲必然很悲伤,还会不会像以往一样热烈。
也不明白当代的女子为何都要学这个,熬到傍晚,教刺绣的婢女总算走了。
繁依忙往本身住得屋子走,可还是被李灏给叫住了,“看来这端方还是没学会,见到本王不迎而是跑。”
“你在内心嘲笑我!”静娴宣泄肝火的道,“殿下不把我当人,可那日强幸你时比我更不如!你觉得本身很特别吗?你觉得本身会是个例外吗?”
“走去那里?”
静娴脱手极快的扇了繁依两耳光,“贱婢,又忘了端方,敢直呼我的名字。”
静娴见李灏并未指责她,有丝欣喜的取出绢帕,欲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
她不免触景生情,每年过年老是和父亲一起回故乡,陪着爷爷奶奶,热热烈闹的一大师子人。
繁依也不由手心冒汗,道:“主子经验奴婢是应当的,奴婢笨手笨脚,不会做事还常常逞强。”
“殿下听错了吧,妾身是说让她不要逞强。”静娴反应极快的答复道。
“想当侍寝婢女?别做梦了,静娴说得没错,你不但是笨手笨脚,连脑袋都有题目,还不快走!”李灏不屑地吼道。
幸亏李灏没把她直接拉着去侍寝,将她扔到风月阁后,有些日子都没再露过面。
繁依明白过来,所谓不留,就是五皇子不肯让静娴怀上孩子。
恨此人与人之间毫无划一可言的世道。
李灏的神采比这寒夜还要沉,淡淡道:“也是够笨拙的。”
静娴眉头发紧,心有不甘,还想说甚么,李灏瞥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