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表兄[第2页/共2页]
这一姓氏并不常见,秦雨缨想了想,让小厮将人带了出去。
蔺长冬并未久留,拱手告了辞。
“这位女人,鄙人先前并不知你是表妹的丫环,多有获咎,还望包涵……”蔺长冬拱手。
“表妹有所不知,我祖父年青时看上了一个南疆女子,也就是我祖母,厥后他做了上门半子,连带着我爹与我也随了母姓。”蔺长冬一本端庄地解释。
“不知表兄此番前来,所为何事?”秦雨缨径直问道。
“当然是小时候了,当时你还是个鼻涕虫,由表姑的丫环带着,在院子里玩泥巴,玩得浑身都是,”蔺长冬眉飞色舞地说着,扇子在手里一晃一晃,“阿谁丫环叫甚么来着……哦,对了,叫东荷。”
表兄?
秦雨缨正听得惊奇,那小厮又弥补了一句:“那人说,他叫蔺长冬。”
“做买卖当然有赚有赔,不成能永久一帆风顺。”秦雨缨倒是淡定。
母切身边,的确有过一个叫东荷的丫环。
蔺长冬收起那折扇放入袖中,道:“表妹果然是个直白人,表哥我只是担忧浑身铜臭味地来见你,你那仆人不肯放我出去,故而才随便拿了把扇子装一装斯文。”
“重点就是,表哥我在都城人生地不熟,表妹贵为王妃,可否帮衬一把?”蔺长冬倒也不绕弯子。
蔺长冬闻言一笑:“表妹又在同我开打趣了,你只要两个娘舅,哪有甚么姨母?”
收起那信,秦雨缨看了一眼蔺长冬:“本来真是表兄,恕我方才多疑了。”
只是秦雨缨并不记得,本身何时玩过甚么泥巴。
“是啊……”蔺长冬赶紧点头不迭。
争买卖?
拆开信,公然是外祖母的笔迹,说家里安然无事,本身的病也逐步病愈,问她在都城可还安好,另有,那七王爷是不是获咎了天子,为何俄然被免了官职……
“王妃,您要这豌豆黄的配方,是筹算同那蔺记争买卖?”冬儿猎奇地问。
“是你?”冬儿是来送茶的,一昂首瞥见了蔺长冬,满眼皆是敌意,“你来干甚么?”
一提及话来便滚滚不断的蔺长冬,可贵地结舌了一次:“这……”
只是她没想到,她没筹算理睬那蔺记,那蔺记的人,竟然主动找上了门。
蔺长冬未加踌躇便承诺下来:“不过是个配方罢了,不管表妹想要多少配方,我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永安街上的地头蛇,你已见过了。”秦雨缨眉梢微挑。
大舅牧伯宏膝下只要女儿,并无儿子,二舅牧仲奕则尚未婚娶,她何来的表兄?
言下之意,此人绝非甚么好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