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再也不见[第2页/共2页]

闭着眼睛想了一会儿事情，抓起手边的小纸包，把内里的耗子药十足倒进嘴里。

于左键坐在轮椅上，摸索着为清清扣好扣子，理理头发。然后又用一双粗糙的大手在女儿脸上抚摩着，从眼睛摸到鼻尖，从鼻尖摸到嘴巴，又从嘴巴摸到肩膀。接动手紧了紧了，深深陷进她那件红sè的小棉袄里。

然后他又弥补了一句：“别忘了来啊！”

叶知行只问了他一句话：“冰王是如何死的？”

于清清一瘪嘴，眼泪儿扑簌扑簌地掉下来：“但是我走了谁给你洗衣服、做饭啊？”

荣树看了他们一会儿，扭头走到院门口点了根烟，忽亮忽灭地抽着。

叶知行则走到于清清身边儿，半蹲下来：“姐姐会每个月给你爸爸寄钱，找小我来照顾他，好不好？”

于左键听到这句话，一下子笑出了声……但是又带着哭腔。他放开手，把于清清推动叶知行怀里：“好了，快走吧。隔三差五返来看看爸爸就好。”说完以后，他从速转着轮椅回身进了屋，赶在眼泪掉下来之前关上了门。

直到走了将近一个小时，于清清在叶知行的怀里睡着了，荣树才低声问：“鸢姐，你这事儿办得……你还真想要孩子啊？你年龄比我还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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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荣树的脸sè变了变，不说话了。

于清清转过来，边抹眼泪边一噎一噎地说：“那、那能有我给爸爸做的饭好吃吗？”

叶知行领着于清清，渐渐从村庄前面的一条巷子，上了山。清清还在哭，一边哭一边转头看。她们两个走到半山腰的时候，荣树从前面赶上来。

于左键在屋子里，听清清的声音垂垂地远了，狠狠抹了把脸。

叶知行低头看了看怀里的小女孩，轻声道：“喜好她是一方面。孩子在我们手里，他不会往外说是另一方面。最首要的是，这是个好苗子。胆小、心细、懂事。才六岁的小女人——你找个来给我看看？咱中国有句古话，叫武学奇才。甚么叫武学奇才？这就是。”

然后摸索着来到碗橱前面，吃力地俯下身子，从橱底摸出一个小纸包来。又来到里屋，从炕头的被子底下拿出一个牛皮纸的信封，翻开，把内里的金元一张一张数了出来、整整齐齐地摆在炕沿上。

荣树皱起眉看了看夜鸢：“鸢姐……”

于左键笑了笑：“城里的亲戚，把清清接去读书了。”

叶知行笑了起来：“你们家不也赶上地动了么？你觉得是像电影那样，每天一群人拿着刀满街追人？现在但是文明社会，我们也不是甚么黑帮。此次这事儿……谁这一辈子还不遇见几次车碰人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