柠檬微酸(一)[第2页/共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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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掉嘛。实在翘课是我的家常便饭。我宁肯在图书馆或电脑前泡着,或是甚么也不做地任思路泛散,也不肯听那些古板有趣的法律专业课。至于成绩,能比方才过关强一点,我就心对劲足了。
他笑了一下:有的时候我也这么想。乃至我试过,可还是不可,我找不到感受。
他是柳笛的老乡,但长得一点也不像北方人:高而极瘦,整齐得有些过了,皮肤是久不见阳光的惨白,乃至于偶然候看上去竟像是半透明的;独一特别的处所只要那双深遂得不见底的眼睛。
他竟然听得很细心。他天生是个擅于聆听的人。
如果真的喜好,就别不美意义嘛!实在她也不错啊,人标致又和顺,固然有钱却不骄奢。现在如许的女孩子可未几了。
而方远则对付地笑笑,显得有些心不在焉,常常是在人们嘻笑的长久间隔中,便沉寂到本身的天下里。透过跳动的火焰,那张惨白的脸沉寂而庄严地和身周的鼓噪隔分开来,也滞留了我的目光。有一次他俄然昂首,不经意地和我对视了一会。他在想些甚么呢,是否和我一样,在猜想火焰前面的冷冷的、如有所思的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