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初六[第1页/共3页]

“有能够。”

不提二人商谈，肃文与麻勒吉等人直到前门外的玉轮湾，直滑到入夜才各自回家。

与这些人一样，脚踩木制镶铁片的冰鞋，但肃文却要求，咸安宫的官门生俱着甲胄，佩弓挂弓，衣甲光鲜，好象毫不似来演出普通。

“玄甲军？”这个倒是传闻过，听阿玛讲过，“啊？”

“少总督，那还不如干脆叫你少亲王！”福庆也乐了，“玄甲军，这是个费事事，至今另有搜捕玄甲军的余孽呢，留意了一条，别跟这事沾边！”福庆乐呵呵隧道，这日子过好了，脸上都透着光，透着亮，“再说了，我传闻玄甲军的少总督，出事那年刚出世，本年起码也得三十大几的人了吧，你才十六啊！”

“嗯，皇上跟前，是得瞪大眼睛，不能丢份！”麻勒吉一个心机。

“行啊，本年有好戏看了！”

不远处，一双眼睛也在谛视着这边，刚才的一幕倒是尽收眼底。

正月初五，北京人称“破五”，百姓“送穷”、贩子“开市”，初六正式开业。

初六的凌晨，天还不亮，清脆清脆的“钢鞭”、万头的“霸王鞭”，就炸醒了北都城，全部四九城就覆盖在一片呛人的青烟中。

“二哥，二哥，你跑得也太快了！”这时，前面传来麻勒吉等人的喊声。

这天，才气用生米做饭，且家家户户都要包饺子，称之为“捏小人嘴”，也就是期盼一年以内不犯“小人”，顺顺铛铛的。

“大觉寺。”那人看着一圈人顿时就要围拢过来，一皱眉，撂下三个字便隐进这熙熙攘攘的人群。

“都闻声了吧？姥姥！从小就是在筒子河、什刹海玩大的，谁怕谁？我们练的东西都记着了吗？”

多隆阿大喊大呼，肃文看看两个手指头，“进宝，二哥这手双龙戏珠，还没陌生吧？”

西苑太液池漪漾堂东的树林子里，已是密密麻麻站满了人，除了咸安宫的官门生，约莫估摸得有一千五六百人摆布，已是分为两翼，四十名头子都身着红黄马褂，剩下的人却都穿戴红黄齐肩褂子，背上都插着各色的黄白红蓝旌旗，意味着八旗。

他发声喊，双手一捂脸，冲出了人群。【零↑九△小↓說△網】

二人还要持续往下说，三妞在内里喊道，“大哥，二哥，快出来放爆仗了，人家都放开了！”

大觉寺？肃文忽地想起，此人恰是那日在鹅毛大雪中与悟心方丈辩论的中年人，他回身再要寻觅时，那里另有半兼顾影？

“早筹办好了！”肃安只穿戴一件小棉袄，嫂子说他他也不听，那喷嚏一个劲地打，手里却拿着一捆麻雷子、二踢脚，乐呵呵地往外走。

肃惠中病院的门口也早挂上了“开市大吉，万事亨通”的春联，爆仗声过，柜台里就响起一片清脆的算盘声，“买卖昌隆，恭喜发财”的声音就不断于耳。

中年人倒是心领神会，“也好，他现在的位置，缺的就是军功！”

安排完病院的事，他打马直奔皇宫而去。

“二哥，我敢打赌，阿谁七兄，绝对是个女人，”多隆阿又把目光转到了肃文身上，“呵呵，如果不是女人，抉了我这双眼睛当泡踩！”

“玄甲军！”那人直视他的眼睛，不疾不徐又吐出三个字。

“走吧，二哥，看甚么呢，那七兄早不见了，”多隆阿又抻着脖子寻了半天，却只瞥见人头攒动，热烈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