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哪里不对[第2页/共2页]
景泰帝眸子中精光一闪,这回不问镇北王了,直接笑眯眯看向了拓跋猎:“贤侄真是孝悌呢。不知最多时,部下领过多少兵马?”
景泰帝眸子一眯:“哦?不知做何军务?”没有任职,却在带兵,这内里的花样可就大了。如果什长伍长的,究查起来也没甚么意义。但如果军中高阶,行其军权,朝中却没有任命,那岂不是说,西北军中底子就是疏忽朝廷任命?
不是,景泰帝感觉本身的重视力又要不敷用了。甚么叫以备万一的将领?甚么叫留待后备的一步闲棋?镇北王拓跋求的这个孙子脑筋仿佛不太对,如何俄然之间拓跋求本身的脑筋仿佛也不太对了?这些话,是该赤裸裸地拿到他这个天子面前说的么?这是不是有点儿――过分坦诚了?
你竟然就这么说出来了?哎,不是,他要说的不是这个。
皇上“嘶”地一声吸了一口冷气,煞有介事地连呼可惜,完了又非常光荣隧道:“不过无妨,幸亏朕早有考虑。贤侄莫急,此番好幸亏都城里待一待,说不定另有别的机遇也说不定呢。是吧老王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