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鹰视狼戾（下）[第5页/共5页]
“将，将军，末将究竟……”
巡营的哨帐设在大营收支关键之口，帐外无火，只在帐中燃了一盏将将透亮的小灯。职夜调班都在此，行脱手势、少有人声。已是后半夜的清冷，最后一班已派出，更加喧闹，只余一人帐中守备。
血迹将那小嘴、脖颈染得一片可怖的乌黑，脸庞发青，气丝将尽，那眼睛倒似闭得比先前安然。夺命散！夺命散！！一旦血气上涌，内脏分裂，就是死路一条！赛罕眉心狠狠一皱，丢下诺海儿，回身大步而去！
“嗯……嗯……”
“巴根！”
马车猛惊，奔命而去！
“马上斥逐统统人，胆敢擅离职守，杀！”
草原往南而去，一望无边的平坦，没有丘岭，没有林子，四周如穹庐遮罩，底子不见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