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第1页/共4页]
恨被肝火烧得落空了边沿,疼过以后,是难以停歇的心燥。罢休是毫不能够,只是现在得再想个齐备的体例。看来她是当真于五哥动了心,且这心机如此深沉竟是能让她把那回家的心心念念都搁下,家国奥妙也和盘托出,甚么肃王以后、季家宗祠都十足不顾了!
现在恰是要接返来好生疼她,怎的几日不见会变得如此泼俗?!难不成是破了身以后,女孩儿成了女人便再无所顾忌,信口绕起妇人经来??还是,当真情难自禁!
手还没碰到帐帘,那帘子竟是本身掀了起来,赛罕心一喜,恰是赶了一步上前想将立即她拎起来,谁知腰还没弯下去就瞅见那人清楚宽出半个肩、高了半个头,定睛一看,竟是诺珠!
“水性杨花”,“残花败柳”……若说那想男人的话是她情到深处不知讳饰,那这两句硬生生地作践本身又是所为何来?俄然间,赛罕感觉将才那一场把他多年的定力踩个稀烂、又把他气了个头昏脑胀的辩论他底子就没掌控住本源,好似是漏了甚么,又好似甚么堵在此中,摆布不通。
飞雪豹本日多是苦处,先时被勒得几是翻仰畴昔,顺风落第步维艰;此时又被一鞭一鞭抽打,顺风而行,四蹄飞雪,仍然让仆人不敷对劲。不明理,当时那要夺拔的部落就在前头,也尽管绷足了精力死命往前冲。
没想到来人贴得这么近,两人险是撞上,诺珠惊道,“哎呀,老六!怎的是你?”
“怎的是我?你本来在迎谁?”
狠狠一鞭抽打下去,飞雪豹猛地一蹿,拽扯得身侧的风隆隆吼怒、越加狂劲。
本来,这些话都是预备来敷衍给他听的!嫌弃他,痛恨他,与他睡过就是残破不全!他是恶魔、是禽兽,甘愿枯灯古佛也不肯再多瞧他一眼!她可当真晓得他是谁?她可当真认得甚么是禽兽?!他睡了的女人,就是扔在外头枯干也毫不准任何人碰!
水性扬花!既然她情愿,那他就陪她水性扬花!喜好与男人勾三搭四,那我们就勾!她可晓得贰内心的火、身上的火足以把那小身子烧成灰烬!想起临别那一日将她紧紧贴在怀中,细皮嫩肉腻在他唇齿之下,一刻*几乎将她揉搓断。可彼时的放纵并未迷了心志,他清楚地记得她虽没回应,却也清楚没躲,软软地窝在他怀里任他猖獗!好丫头,你当真是水一样的身子、水一样的轻浮!
面前清楚是茫茫枯草的荒漠,落在内心竟满是那乌黑软润的人,临走前狠狠咬了她一口,那小樱桃不知肿得如何,越想心越热,身子都热起来,快马加鞭,恨不能一步千里!
想起那一夜卧在怀中鹅黄的小头巾,烛光里乌黑水嫩,细细地绒着小汗毛,像一只将将孵出的小鸟儿,软软绒绒。那一刻,他只感觉该谨慎地捉起来捧在手里,不防备就任那小手三挽两挽把那只小蝶儿在贰心上系了个活结。甚么害臊矜持,她实则天生就是个灵巧怯懦的性子。这么个小东西是怎的一夜之间长大、出落得不知羞//耻,言语中竟是说出想男人、追男人,舍不得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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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雪豹,雪上飞豹,轻巧如箭,一起逆着风,离弦奔逸绝尘而去,不消一刻便行出百十余里。空旷的田野,冷风吼怒,单衣薄袍早已吹了个透,任是他这般血热之人也是耐不得的风寒。胸中肝火腾腾、直冲在头顶,奔得越远,烧得越旺,幽然深藏的眸底一去常日的阴冷,只若俄然迸发的火山翻滚着滚滚岩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