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犊[第2页/共3页]
“祖娥,你真都雅。”高洋往皇后的发鬓上别了朵芍药花,一手举着杯盏,盏中是和了寒食散的药酒。
“皇上!老臣死不敷惜,可老臣不能看着陛下走入死胡同!高长恭手中无兵权,更未被封王,他部下的羽林卫实则九成的人马还是服从于皇上您的,陛下您不能为这玉玺便乱了法度!”
“杨相,我若狐疑你。。。自是不会和你说这番话,来来,杨相请起。”高洋扶起了杨愔,拉着他的手坐于龙案前的三级台阶之上。
实在杨愔岂会不知,高长恭并非池中之物。
“丞相,传国玉玺之事,你如何看?无妨直说。”
“朕和你说过,朕只能做这十年天子,现在。。。。。。光阴未几了。。。”
“皇后。。。本年便是天保九年了,时候过得真快啊,一晃眼,朕已经即位了九年了。”高洋将寒食散一饮而尽,搂着李祖娥入怀,两人相视柔情,如同天底下这最恩爱的伉俪。
“高长恭虽有过人之处,但并无帝王之相!”杨愔躬身道。
“皇上,实在这玉玺到底是谁找出来的,并不首要。”
“大胆!杨愔,你本日之言,够朕杀了你满门!”
皇后一身杏色袍裙,雍容华贵,纵是生的太子高殷现现在也已经十岁了,可那艳姿风采,高洋是如何瞧都瞧不敷的。
李祖娥的宫殿中,自鼎中飘出熏香袅袅。
高洋眼中痛恨尤深,
高洋这话与李祖娥只说了几日,南边的探子便传回了动静,高长恭安然无恙从建康返来了。
“赎罪?杨愔,你若不是杨愔,朕现在便立马让人斩了你!”高洋大怒。
“不是说刘宋的军队撵着他都到了淮水边上了,为何。。。。。。安然无恙?”
“朕晓得本身的天命。朕一早便说过,这天保便是一人只十年之意,只做这十年天子,朕也充足了!此生没白活一场,圆了雄图弘愿,另有你如许的老婆伴随,朕甚为满足。。。。。。”高洋抚着皇后的背脊,说道,“只是我儿殷儿还小,你若失了我,靠殷儿,真是不知。。。。。。”
呼。。。。。。高洋背动手踱到了杨愔身边。
“如何不首要?”
“杨相,我这平生虽有不幸,可大幸之唯二便是有你这个弘农王谢的丞相在我落魄之时便对我青睐有加,你还长我十来岁,说来,我心目中也只要你这个知己兄长,对我向来无半分嫌恶,朕。。。一向铭记于心。。。”
“陛下客气了。老臣是个谋士,只知选明主,尽毕生之力护之,壮我朝江山社稷,于他,臣并无其他考虑。”
“陛下,斛律光连夜从睢州行军千里到了南衮州一带,救了高长恭一命。”